誰。
「你是何人?」血海刀客雙目一凝,迸出了刀光。
「松客,一個無名之輩。」這個冒出來的老人說道:「我也冇有多少惡意,純是想瞻仰一下八匹道君的遺體,對毀滅道果有幾分興趣。」
「先問過我手中的刀。」血海刀客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長刀,雙目迸出的刀氣已經是可斬日月,讓人毛骨悚然。
「那就問一問吧。」這個自稱松客的老人並不害怕血海刀客,徐徐地說道。
松客老人,這樣的神態,頓時讓血海刀客雙目收縮,神態一凝,在心裏面,有著一種不祥之感。
放眼天下,血海刀客當然不敢自稱下三洲無敵,畢竟比他更強大的人,還是不在少數,但是,下三洲之中,不論是龍君還是道君,能與他一戰的,他都見過,也都知道。
但是,眼前這個松客,他卻不認識,也看不出他的深淺,毫無疑問,這個松客,是隱藏了自己。
「接刀。」在這剎好之間,血海刀客雙目的刀光瞬間迸射,刀還未出,不聽到「嗤」的一聲響起,縱橫的刀氣瞬間橫掃而出,森林之中的所有參天大樹都瞬間被一刀攔腰斬斷,刀氣縱橫千里,一刀斬斷了千里範圍內的大樹,一刀之威何等的駭然。
「鐺——」的一聲響起,血海刀客一刀斬出,血影一閃。
血海刀客,刀刀見血,刀出血海,一刀斬出瞬間,實在是太快了,在場的凶人惡徒都冇有看清楚這一刀,所有遠觀的凶人惡徒都不由心臟一寒,甚至身上沁出了鮮血,他們全部人都受到了可怕的刀意傷害,那怕這刀意不是斬向他們,都依然讓他們身上一痛。
「鐺」的一刀落下,斬日月,斷銀河,一刀落,星空分涇渭,大地留下了深不見底的刀痕,一刀斬落,橫跨萬里,許久之後,聽到「喀嚓、喀嚓」的碎裂之聲響起,萬里之內許多樹木都裂開了,刀影斬落,萬里之外的樹木都被一刀劈開。
一刀致命,這就是血海刀客,雖然招式不多,但是,招招奪命。
但是,當血海刀客的一刀落下之後,所有人只看到松客身影一閃,隨之,又出現了在原地,他好像從始至終都一動未動樣,事實上,他以絕無倫比的速度躲過了血海刀客的一刀。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血海刀客出刀,又焉容得人去躲避,但是,在這剎那一刀之時,松客卻躲了過去了,這樣的速度,這樣的大道之實,是多麼的可怕。
看到松客瞬間躲過了這一刀,血海刀客不由雙目收縮,盯著松客,在這個時候,血海刀客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可怕的敵人了,而且,他對這樣的敵人,乃是一無所知。
「你不是亂洲之人。」在這個時候,血海刀客冷冷地說道。
血海刀客這樣的話,讓所有人都不由望著這個松客,但是,冇有任何人看得出端倪來,如果說,松客不是亂洲的人,那就只能是白石洲和裂客洲的人了,那麼,他究竟是屬於哪一個無上大道傳承?天神道,葬天道,仙台道,散人道……
「我只是一個過客,四海為家。」松客露出笑容,說道:「舒心處,便為家,所以,冇有什麼亂不亂洲之人。」
「未曾見過你。」血海刀客冷冷地說道。
在這個時候,血海刀客也是目光收縮,在下三洲之中只要成名高手,特別是天尊龍君、仙道帝君這樣的存在,他都是一清二楚,甚至有與之交過手。
但是,對於眼前這個松客,他卻是一無所知,而且,這個松客,實力十分驚人,絕對在他之上。
血海刀客在這個時候,心裏面千迴百轉,在整個下三洲,實力在他之上的存在,並不多,而且,他都曾經見過。
眼前的松客,絕對不在他所見過的範圍之內。
「讓我見見如何?」此時松客不管血海刀客願不願意,更不在乎烈焰狂刀和八匹縱衛騎。
「你敢——」在這個時候,面對松客的靠近,八匹縱衛騎厲喝一聲,架巨盾,提長槍。
「何苦呢?」松客一彈手指,聽到「砰」的一聲響起,擋在他面前的八匹縱衛騎被震退,撕裂出一條裂縫來。
「好強大。」看到這個松客一出手,便逼了八匹縱衛騎,讓所有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