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他出手罷了。」
「遙遠之時,那也僅僅是十拿九穩之事,無上神祖已是死局,暗獵才會飲一血而解渴罷了。」中年人輕輕搖頭,說道:「只怕,他不會再出,也不會冒這個險。」
「那就看誘惑有多大,足不足夠讓人怦然心動。」李七夜徐徐地說道。
中年人盯著李七夜,最後他搖頭,說道:「不行,你誘不動無上暗獵,你太強大了,在這紀元之中,你已經是絕對的主宰,最重要的是,你是從蒼天歸來,無上暗獵,不會去冒這個險。就算你再美味,他也不會向你下嘴,他不會幹這等冒險之事,他有著足夠的耐心,等你離開,就算不如你美味,但,也可以一解饑渴。」
「這就是問題所在。」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誘惑太大,他也不會來吃,畢竟,他心裏面也同樣會懷疑,我是不是在釣他。」
「所以,該如何誘之。」中年人神態凝重,徐徐地說道:「就算除之一切,那也只不過是掃蕩平了其他,暗獵若在,永是心頭之患。」
「不論是誰,都必死。」李七夜雙目閃動,已經露出殺意,徐徐地說道:「吞蛇,必死,滅紀元,必死,暗獵,也必死。我的紀元,容不得他們覷視,任何一隻害蟲,那都必滅之。」
李七夜這話說出來,擲地有聲,猶如是萬古真言,人世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磨滅,不論是漫長無比的時光,還是無窮輪迴,都無法把它磨滅。
「我倒是有一法。」李七夜摸了摸下巴,最終,雙目閃動了一下,徐徐地說道:「不是掉了有誘餌下來嗎?這也是不錯的餌,好好用用,說不定,能發揮奇效。」
「你若在,暗獵不吃。」中年人不由沉默,最終輕輕地搖了搖頭。
李七夜淡淡地一笑,雙目變得無比深邃,深邃得讓人世間的一切存在都會顫抖,他徐徐地說道:「一切,皆不好說,總會是有一些意外的。更何況,天外誘惑,總是那麼的香。」
「或許可行。」中年人不由沉吟,也不是十分的確定。
李七夜淡淡一笑,深邃無比的目光在閃動著,慢慢品著香茗。
「那裡,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最終,中年人看著李七夜,徐徐地說道:「為何來了一異客?這不在你的計劃之中。」
李七夜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人世間之事,十之八九,都不如意,就算是再如意的算盤,也有不如意之時,我也不知道會遺有一珠。」
「但,你已經知道了。」中年人盯著李七夜,說道:「你可是有交易。」
李七夜輕輕搖頭,徐徐地說道:「還未,但是,終究是會的,時不我待。」
「走完一局,又是一局,你局何時為終?」中年人不由沉聲地說道。
李七夜不由沉默了一下,最終,不由望天,過了好一會兒,徐徐地說道:「或許,快了,再走兩局,或許,也該給一個答案之時了。」
「這紀元呢?」中年人盯著李七夜。
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聳了聳肩,徐徐地說道:「我種一樹,所非求果,既然生得一果,那就是歸一樹,並不歸我。」
「此樹,此果,又有誰來守之?」中年人神態鄭重地說道。
李七夜笑笑,淡淡地說道:「樹已參天,果已熟,蟲也除了,那麼,剩下的,也沒有我什麼事情了。我也不是園丁,更不是救世主,所以,這都只不過是隨手而為之罷了。」
中年人不由為之沉默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抬頭看著李七夜,最後,徐徐地說道:「你可捨得?」
李七夜也看著中年人,徐徐地說道:「這就是我與你不一樣的地方,你肩扛蒼天,我呢,只是從這天走過,至於種種花、栽栽樹,那也只不過是隨手而為之,我也只不過是這天的過客而已。」
「你也在此。」中年人徐徐地說道。
李七夜輕輕點頭,說道:「是呀,我也在此,但是,總有一天,不會在。」
過了好一會兒,中年人盯著李七夜,似乎目上光已經逼著李七夜,徐徐地說道:「那丫頭呢?」
李七夜不由沉默了一下,最後,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該做的,我都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