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者,但是,卻從未壓制天帥,任由天帥統領狂庭千萬大軍……」
「……而天帥乃是武功高絕,功勳之高,可蓋十世,威震天下,但是,她也未曾想過奪權,未曾想過握狂庭的至高權柄。至於守護者,傳聞乃是道行最高,卻深居簡出,一直守護狂庭,忠心耿耿。如此的信任,如此的忠誠,也是成就狂庭的原因,否則,狂庭不可能成為三仙界十大道統之一。」
遙想當年,狂庭三位巨頭,各司其職,每一個人都擁有著自己的職責,但是,彼此之間,充滿了忠誠與信任,彼此之間也從不僭越,所以,這樣的關係,也奠定了狂庭如日中天的地位。
「只可惜,聖皇退隱得早,不然,狂庭或許能屹立更久不像如今一般衰落。」香火道人說道:「在那時,狂庭已如日中天,十大道統之一,本以為,聖皇能再治世十萬年,但是,聖皇卻歸隱於此,不再掌狂庭權柄。」
提起往事,這是狂庭最為遺憾之事,因為不年聖皇歸隱之後,沒有多久,作為狂庭的大軍統帥,曾經統領著狂庭千萬大軍橫掃天下的飛鳳天帥,竟然辭去了職務,歸還了狂帝槍,脫離了狂庭。
隨著聖皇歸隱,天帥離去,從此之後,狂庭再也不如當年,等到了聖皇坐化之後,狂庭更是走向了衰落,一蹶不振。
「以狂庭的古籍記載。當年聖皇欲靜心頤養天年。」香火道人輕輕地說道。
而此時,李七夜站在李觀之前,打量著李觀,最終目光李觀之前的門楣上,左右兩側都寫有字,一旁為:李郎。另一旁為:觀想。
「李郎——」芒山老嫗不由說道:「這位李郎是什麼人?」
香火道人聳了聳肩,輕搖頭,說道:「只怕是沒有人知道,但,我當年在狂門呆過一段時間,看過他們的一些古籍。有古籍記載,傳聞說,聖皇心裡有一個最愛,但是,沒有人知道是誰。甚至傳聞說,聖皇歸隱,也是與之有關,她歸隱,乃是在此貢奉當年心裏面的那位愛人,一直到坐化。」
「時時刻刻的思念嗎?」芒山老嫗不由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看來,這位李郎也是幸運的人,至少有人時時刻刻的思念。」
「嘿,那可不是幸運之人。」香火道人嘿嘿地笑了一下。
芒山老嫗乜了他一眼,說道:「什麼不是幸運之人?你可別亂說不吉利的話,聖皇雖然已經不在,她依然讓人尊敬。」
「不,不,不,你誤會了。」香火道人忙是搖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話不是壞話。」
「那你什麼意思?」芒山老嫗冷冷地乜了他一眼,說道。
香火道人嘿嘿地一笑,說道:「當年我是喜歡看閒書嘛,不務正業,對這件事情特別有興趣,就琢磨了一下。」
說到這裡,香火道人瞅了瞅芒山老嫗,說道:「你想想,聖皇是什麼樣的人。」
「文治無雙。」芒山老嫗冷冷地說道。
「這何止是文治無雙,嘿,當年的狂庭,可是如日中天,比今日的鎮仙王朝也差不到哪裡去吧。你想想,當年狂庭,強者何其之多,在聖皇的麾下,多少叱吒風雲之輩,不說是天帥這樣的存在,其他的叱吒風雲之輩,也堪稱無敵。」
「這的確是。」芒山老嫗點頭認同。
「但是,這些人在聖皇的統御之下,都是忠心耿耿,可以想像,聖皇自身是何等的了不得。」香火道人徐徐地說道:「聖皇,就算她不如天帥那麼無敵,只怕她自身也是站在巔峰之上,手握著巔峰的權柄,如此之人,何等的驚艷。凡俗之輩,焉能讓她思念,焉能讓她愛得深切。」
「這個我倒沒去深想。」芒山老嫗聽到香火道人這樣一說,覺得是道理。
「在狂庭如日中天之時,聖皇歸隱,只為自己所愛的人吃齋念佛,為他貢奉,一生都是如此,餘生更是如此,哪怕是坐化之時,都是為之而奉,這是愛的多深。」香火道人徐徐地說道。
「歸隱穿緇衣。」芒山老嫗也不由喃喃地說道:「聖皇這是何等痴情,此乃是為自己所愛之人貢奉餘生也。」
「這不僅僅是聖皇痴情,那也說明這個人十分的驚艷無比,否則的話,又焉會讓聖皇終生難忘呢。」香火道人說道:「這一定是驚世無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