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怪不得準備那麼多年還沒能成功,比他們的大前輩差得可遠了。」
偷襲者變成正大光明的進攻者,心情已經很糟了,沒想到還要被人給奚落得顏面無存。
至於問心派的弟子們其實心情也沒有比較好,畢竟他們作為被人敢於欺負到頭上的一方,某種程度上同等表明自己的懦弱無能。
「閉嘴!」但好歹現場還是有人比較沉不住氣的,偷襲者眼看著到嘴的肉今天不可能吞下去,轉而就把怒火發泄在看好戲的圍觀群眾身上,「要不是因為有你們在,我們何嘗需要打退堂鼓!」
咦?
是惱羞成怒還是惱羞成怒又或是惱羞成怒?
「把你們自己失敗的理由建立在別人身上?誰給的臉?」當場就有個白衣修士相當不給面子地噗哧大笑,甚至信手解開偷襲者的偽裝,毫不客氣地說:「怪不得槐溯峰這些年始終只能在彈丸之地發展,永遠都走不出去。」
任誕修士多,做死的更不少,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誰拳頭大誰有道理。
而且這些人敢罵,槐溯峰的人敢不敢頂撞還是個問題。
「算了吧,他們最多也就這等氣數。」也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專職提油救火,「沒看到他們一直巴著御獸門不放嗎?可偏偏人家現在對問心派的長老更感興趣,你們覺得自己還有什麼籌碼可以引起他們回頭的呢?」
這話說的很有水平:一來直接點開了泗水派的倚仗,二來也說明泗水派的靠山並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牢靠,三來把問心派新長老的特殊性亮出來,四來同時將御獸門準備兩邊下籌碼的險惡動作給一併都攤開來給大家看。
現在就看泗水派要繼續與虎謀皮,還是跟昔日的小夥伴握手言和重頭來過。當然他們可以選擇自己單獨硬槓到底,修真界的人會敬他們是條漢子、但結果想必不會好。
而且不管哪個方案,問心派的那位新來的客座長老有多重要,具體身份有多駭人,早就一下子成為槐溯峰上下的看客與局中人最在意的地方。
「多謝各位相助,不過既然是咱們問心派自己的事情,想來無論近還是退,都依舊需要我們宗門的長輩出來主持才是。」問心派弟子除了818還得到『語言的藝術』玉簡一塊,這會兒面對過份熱心的看客們,甭管心裡怎麼想的,最少剛剛負責跟偷襲者對峙的那位弟子,言行上表現得特別得體,並且相當瀟灑有禮,「綾長老與北師姐剛剛都特別傳符回來,對現在這個情況他們馬上就會趕到。」
接著又笑著朝偷襲者眨眨眼,故作俏皮道:「綠雲派與武當派也會派出長老作為代表坐席,希望你們頂得住一會兒的三堂會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