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兔子先生本來還覺得綾姑娘這是在哄騙自己,畢竟對方這一路下來整治自己的時候可從來也沒有少過,不管嚴肅臉還是嘻笑的臉總是有辦法給予自己致命的一擊說
「噗,不要擔心,如果覺得我的判斷不夠精準,等之後和我的師姐們會合之後,你再好好問他們那邊也行。」綾小路不以兔子先生的反應為意,非常好說話地對對方說:「我修煉還不滿十年,之前就是跟你們差不多的樣子,現在也還是過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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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又是一個無眠的時段,劉水師姐強忍著身上越來越強烈的不適,咬牙將身體蜷縮成相當小的狀態,希望可以通過壓迫自己的方式,讓自己身體的反應可以更小一些,也不要去影響到閨蜜的休息。
「劉水?」然而,一隻溫暖的手卻在又一次疼痛與冷熱交替的戰慄襲來時,精準地覆在劉水師姐的額頭上,既擔憂又不滿地說:「你不舒服怎麼不和我說?一個人忍著就有意思嗎?」
劉水師姐的狀態一直說不上好,在天一門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修為凝滯的情況。之前本來伊然長老還有出面要替劉水師姐尋求輝陽宮的幫忙,但最終卻被劉水師姐自己回絕了。
一方面她並不希望造成大家的困擾,另外一方面,劉水師姐也並不想在尼峇師兄本來就已經頗具壓力的肩膀上再多加一層負擔。
修為凝滯本身是大事,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會給人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所以即便大家都知道可以靠自己慢慢水磨過去,不過儘量不建議選擇這種作法──除非有長輩可以一直盯著。
更何況劉水師姐之前曾經受過比較嚴重的傷,所有知道的人都為劉水師姐最終的決定感到十分驚訝。至於虹茶師姐雖然始終都是一貫地支持小夥伴的決定,希望不要在對方的前進的路上做阻礙,可依舊很擔憂。
而顯然現在這份擔憂,終於成為了眼下的危機。
「我一開始以為這是我的幻覺。」劉水師姐聽出閨蜜的緊張與焦慮,她為了不要讓對方更加自責,於是只能悄悄地深吸一口氣,憋著讓疼痛不要溢出齒關,儘量放緩地說:「如果不是你說了,我大概還不知道現在會是這個情況」
放屁!
虹茶師姐一口氣差點兒沒能換過來,雖然明知道劉水師姐這是在強行胡說八道,可是她也沒有更好的方法還有點子可以反抗。
「你不能老是這麼倔脾氣,知道嗎?」虹茶師姐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又是無措地小聲碎念,「我們可是閨蜜啊,有什麼好怕會麻煩我的?難不成我平常就沒有讓你麻煩過嗎?分得這麼清楚是幾個意思?」
而且現在就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如果再不一起努力活下去,有什麼問題就提前溝通,難不成是要一起在這個密室裡面殉情嗎?另外倆位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