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未婚妻的身份,但夜重光更痛恨雲師叔不食人間煙火,不分黑白是非的事情了,淺凝的身份明擺著是九皇兄的未婚妻,雲師叔竟然也下得了去手……
「九哥,你知不知道淺凝的另一個身份,那個身份才是雲師叔要抓淺凝的真正原因。」
鳳非染自然而然的點了點頭,痛心疾首的拍著桌子,「本王看上的凝兒的人,又不是凝兒,該死的神棍!」
「九哥你也別著急,總會有辦法的。」夜重光一邊安慰著鳳非染,一邊又兀自唉聲嘆氣了,「哎,我們長寧和扶搖宮的仇恨,又豈是正邪不兩立說得清的,雲師叔有四個石頭腦袋,想要雲師叔放手,哎……」
「重光,我請求你一件事兒好不好?」
立在一旁的黑霧聽到鳳非染這一個「求」字,愣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一定是他的耳朵有問題。
「九哥說什麼求,兄弟有難,幫忙是應該的,我們兩兄弟雖不是一母所出,卻也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都是被忽略的人,有困難幫一把是應該的,九哥但說無妨。」
「重光,你能不能帶我進長寧山。」鳳非染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夜重光看了一眼鳳非染,鳳非染不像是開玩笑的,再想想鳳非染這些年的處境,不由得替這個病秧子九皇兄擔心了起來,去長寧山一路上得長途跋涉不說,更有天險擋在前面,即使九哥的病好了,有點武功傍身,也未必能過得了天險吧,更何況,往偌大的天xià 第一宗裡面帶進qù 那個大活人,哪有那麼容易。
「不知九哥輕功如何,我們走小路,必須經過兩處天險,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夜重光皺了皺眉,想混進長寧山,只有那一條路了。
「那重光你認為凝兒的輕功如何?可能過得去那天險?」輕慢絕艷的聲音淡淡的,顯然,鳳非染對夜重光說得,不甚在意。
夜重光點了點頭,「可以,不知九哥輕功如何?」
「比那個小呆瓜好幾分。」鳳非染說得漫不經心,隨手搭上夜重光的肩膀,一副哥倆兒好的親切樣子,「重光,我們好歹兄弟一場,為兄只有這點兒請求,你就不能答應嗎?」
睨著鳳非染絕美的臉龐,夜重光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那到了長寧山九哥可一定要聽我的,長寧門風甚嚴,要是被發現了,尤其是掌門師叔發現了,那我可就慘了。」
「下月初七就是凝兒的生日,過了這個生日凝兒就成年了,我想去看看凝兒,重光,九哥去看看凝兒就回來,好不好?」鳳非染艷如桃瓣的鳳眼中盈盈點點,看起來好不可憐。實則鳳非染心裡想得正好相反,去了就回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了雲神棍,敢把注yì 打到他的小呆瓜身上,就要承shòu得住他的怒火。
不把長寧弄個天翻地覆,也要弄個地覆天翻。
不然,他就不是鳳非染了。
「好吧,」夜重光看不下去鳳非染充滿著希翼的眸光了,一咬牙,一狠心,答應了鳳非染的要求。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今日已經二十九日了,凝兒的生日就快到了。」
「母妃身子不好,難得留我多住幾日,這樣吧,我們初二出發,快馬加鞭的趕路,初七那日怎麼也到了長寧了。」夜重光說著,忽然一頓,神情凝重的看著鳳非染,「就是不知九哥的身子能不能堅持得住。」
「近幾個月來,我得以神醫醫治,身上的病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連著趕幾日的路,不妨事的。」
「王爺,飯菜到了,王爺和晉王殿下是在屋裡用膳,還是在亭子裡用膳呢?」黑霧帶著兩個小廝提著食盒走了過來。
「這裡風景不錯,就在這裡吧。」夜重光看看這個院子裡的景色,不得不說九哥不在,這王府里的精緻也不錯,不愧是深得父皇寵愛的九哥,哪像他哪裡,只是院子大,房子多,花花草草的都是稀有。
「放在這裡吧。」鳳非染亦道。
「王爺啊,鳳姑娘也找到了,您總能安心吃一頓飽飯了吧,您這胃病都犯了好幾次了。」黑霧看著兩個小廝擺菜,一邊語重心長的對鳳非染說著,淺凝失蹤,尊主就是一個勁兒追尋淺凝的下落,再就是去審問張月欣,他們提醒尊主吃飯,尊主也不理會。
鳳非染本就有胃病,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