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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天天在作死
凌峰莊園, 白家於南京偏郊石臼湖邊購置的私人宅邸,那莊園本來是溧陽一座沿湖小村,早些年白夜以開發為名進行收購,那村子本已十分落拓,大多數村民都是大字不識幾個的老人,更有些宅地荒蕪廢棄, 因此他每棟民房平均只花了二十餘萬就購去了。
如今凌峰莊園早已一改當年面貌,端的是湖水明澈,天鵝匯集,粉牆黛瓦的仿古建築群錯落有致, 草坪修建有度, 狹細磚石一塵不染,曲徑廊廡幽亭台樓閣一應俱全。
葉武醒過來時, 自己就躺在凌峰莊園深處的一座蘇式小樓里,透過鏤花紅木窗看出去, 外頭正淅淅瀝瀝下著細雨。
天色灰濛濛的, 遠處雲深, 泛著一點點紅色微光, 不知是晚霞,還是朝陽。
白夜也在屋子裡, 面前擱著一盞茶,滿溢著一口未碰, 茶水不冒熱氣, 應該是已經斟出來許久了。
見她醒來, 白夜笑吟吟地支著腮:「葉武,你睡了好些時候。」
「……」葉武看了他一眼,昏睡前的事情一一閃回於腦海中,不覺苦笑,「想不到,我那徒弟還真把我交給你了?」
&是說段小姐?」白夜笑著說,「那可不是麼?一個師父換來一整個段家,這樣的好買賣,你說你換成她,會不會做?」
葉武嘆著氣點頭:「她倒是個不錯的生意人。」
&你我闊別多日,現在再見面,別總講別人,說一說我們自己吧。」白夜目光溫柔,卻叫人不寒而慄,「葉小姐,來和我敘敘舊?」
&和你有什麼舊好敘的。」葉武乾巴巴道。
&這樣說,可就傷人了,我們好歹也曾有過枕席之歡,轉眼你就不記得了?」
葉武看了他一眼:「和我有枕席之歡的人多了去了,寫下來能擠滿一本通訊錄,你哪位?」
白夜又笑:「我在你這裡啊,真是一句好話都討不到。」
葉武說:「你要聽什麼好話?我就不信你白公子會缺女人,為什麼非追著我不放?」
白夜撫掌笑道:「漂亮女人當然多,可是這世上,既漂亮,又長生不老的女人……卻實在沒幾個啊。」
葉武聞言,陡然色變。
&說我長生不老了,我只是——」
&只是駐顏有術,你別急,我知道,我知道。」白夜擺了擺手,「段老爺走的時候也老大不小了,看起來卻和個四十出頭的人一樣青春有力,段嫣然的容貌,在外面說是十八歲也會有人信,更別提你自己,你今年多大了?三十?四十?還是七老八十?……有你在的地方,你最親近的人,個個都能年輕永駐,你說,我為什麼不想要你?」
葉武聽了,卻是由衷地嘆了口氣,十分認真地說:「白夜,你如果抓我就是為了永葆青春,那你還是放了我吧。」
&麼說?」
葉武笑道:「你長得就那麼老相,我就算再努力也沒於事無補。」
白夜聽了,倒也不生氣,走到她床前,抬手去摸她的臉,聲音滑膩如蛇:「唔……沒關係,反正我三十歲都不到,還不愁老,不如先做些別的,讓你回味回味我們的美好記憶,把你伺候舒服了,也不愁你不教我長生之法。」
葉武不動聲色地:「你還真是高估自己的能力。」
&麼?」白夜眯起眼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壓在床上,葉武此時藥力剛剛消散,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也無法反抗,只能任君魚肉,白夜笑里藏著刀,綿里含著針,眼波閃著異樣的光澤。
&廈門的時候你不是說很喜歡跟我在一起嗎?現在又成了我高估我自己的能力?」
&一時彼一時嘛。」葉武懶洋洋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白夜眸中微一郁忱,隨後很快又被他習慣性的圓滑笑容給替代:「哦,你說段先生……段公子,段少言?怎麼,他很厲害,搞的你很舒服?」
&倒不知白公子還有打聽這種事情的愛好。」葉武冷冷的。
白夜臉上斯文,但瞧著她難得冷傲的清高模樣,不免愈發欲/火焚沸,他本就喜歡葉武,雖說比起葉武本身,他更喜歡葉武能帶來的青春永駐的價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