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說:「不用,我親自帶她回去。」轉頭看向莫一弦,吩咐道:「一弦,將青銅劍送到白朦的小院。」說完足尖一點,飛身下了演武台,在眾弟子的注視下,抱著白朦一步一步離開了練武場。
白朦未受傷的左手勾著白惜璟的脖子,右手抓著她的前襟,霸道地說:「師父,我的武功還未超過你,你不可以有收其他人為徒的念頭!」想到剛剛師父親昵地喊莫一弦,心中吃醋,「還有,不准叫別人叫得那麼親昵!」
&有力氣說話?」白惜璟瞥了眼懷裡的小徒弟,感覺白朦的手似有意又似無意地摩挲她的脖頸,生出一種酥麻心癢的感覺,真想把白朦丟地上讓她自己走回去。
白朦側頭埋首在白惜璟懷裡,羞赧地說:「沒有。」剛剛師父似嗔含怨的一瞥,讓她小腹一緊,一股暖流傾瀉而下,濕了。
白惜璟見白朦安靜下來,心裡不由得感慨,小徒弟還是挺聽話的,加快腳步往小院走去。
春風拂面,鳥語花香,不知何時白朦又揚起了頭,痴痴地看著白惜璟。
誘人的鎖骨,光滑沒有頸紋的脖頸,白皙的皮膚,輪廓分明的側臉,師父的一切完美無缺,對她有著致命吸引力。
白惜璟抱著白朦踏入小院,紛飛的桃花瓣飄落在她們身上,白朦晃神,喃喃低語:「師父,此刻我們像不像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
白惜璟聞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視望著前方說道:「別胡說八道。」大腦卻因白朦的一句話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親的畫面。
穿著鮮紅如火的嫁衣,在紅燈籠高掛的喜堂拜堂成親,然後抱著白朦穿過這滿是桃花的庭院,進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後突然傳來莫一弦的聲音:「宮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氣喘吁吁地說道:「宮主,我去藥房拿了金創藥和棉布條。」
白惜璟回頭一看,莫一弦一手拿著青銅劍一手拿著金創藥棉布條,讚賞地點了點頭,說:「一弦,幫我把門打開。」
親切的稱呼,讓莫一弦臉色泛紅,趕緊上前推開了白朦的臥房。
躺在白惜璟懷裡的白朦,醋意滔天,心裡升騰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癢難耐,想立刻馬上把師父據為己有。
白惜璟察覺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輕皺了下眉,裝作若無其事地把她抱進了屋。
將白朦放在椅子上讓她坐好後,轉身拿過莫一弦手裡的東西說:「你出去吧,我給白朦上藥。」
&宮主。」莫一弦看了眼虎視眈眈盯著她看的大師姐,連忙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白朦毫不掩飾嫉妒地問:「師父,你為什麼叫她一弦?」從小到大一直叫她白朦,從來沒有過阿朦小朦之類的親暱稱呼!
&有,為什麼和她說話的時候語氣那麼溫柔!」
白惜璟沒有回答,只用你不要無理取鬧的眼神看了白朦一眼,然後低頭翻白朦的袖子,準備給她上藥。
傷口在上臂靠近肩膀,白惜璟發現翻袖子無法給白朦上藥,問道:「剪刀在哪?」只有剪開袖子才能上藥了。
白朦咬了咬唇,說:「師父,不用那麼麻煩,我可以,直接脫……」聲音漸輕帶著一抹蠱惑,凝視著白惜璟的臉龐,發現,師父的臉騰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