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去了關口。
守山弟子見有男子出現在九白山,紛紛拔劍,整齊劃一的出鞘聲,劍指白惜璟。
&我。」白惜璟放下手,走近眾弟子。
守山弟子認出她是宮主,趕緊收劍行禮,其中一人轉身小跑進了關樓稟報姜初雨。
姜初雨聞言,嚇得一愣,一個時辰前宮主才找她問過話,怎麼現在親自來一道關了?
起身正出去,宮主已經到了門口。
&主?」見到宮主,姜初雨愣神,這……這是男裝的宮主?
心下回神,真是宮主,男裝的宮主,別有一番說不出的韻味,眉間隱隱帶著冷意,更添動人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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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璟擺了擺手,打斷她說:「我去內間,不用跟著。」徑直走入內間。
褪下衣袍,露出左邊肩膀,往日光潔的皮膚此刻突兀地印著一個牙印,滲出幾絲殷紅。
以後絕不能讓師姐靠近自己半步。
取了金創藥,艱難地給自己上藥,想到自己第一次受傷竟然是被人咬傷,白惜璟不由嘆了口氣,可別留下痕跡。
姜初雨如門神一般守在門口,白惜璟整理好衣袍,打開門對姜初雨說道:「幫我備馬,我要下山。」
姜初雨領命而去,為白惜璟挑了一匹上好的棗色駿馬。
從一道關到二道關,再到三道關,白惜璟騎馬行了近半個時辰,終於離開九白山。
勒馬停歇,不經意一瞥,看到一白鴿從秦州城方向飛來。
眼看鴿子飛過自己,白惜璟曲指吹了聲口哨,那鴿子聽到哨聲,調頭盤旋了兩圈,最後飛落在了白惜璟肩膀上。
鴿子有靈,認出白惜璟,咕咕咕興奮地叫了兩聲,告訴她,它帶了白朦的消息回來。
白惜璟伸手抓住鴿子,從她腳上取下竹筒,揚手放鴿子離開。
字條上寫著:少宮主在長悅酒樓。
心跳加速,有種難以言說的情緒陡然生出,白惜璟將字條放入懷中,一夾馬腹,快速趕往秦州城。
只要保持這個速度不停歇,天黑關城門前就能趕到秦州城。
噠噠噠,駿馬疾馳而過,揚起一陣塵土,白惜璟一心趕往秦州城,不料路上卻遇到了變故。
天下太平已久,九白山方圓幾十里,除了無鳳宮一個不正不邪的門派,再沒有其他門派,更沒有山匪強盜。
可偏偏今日,就被白惜璟遇上了。
一夥黑衣蒙面人,圍殺兩個身穿華貴錦服一看就是富家出來的公子小姐,白惜璟用力拉住韁繩,駿馬揚蹄長嘶,蹄子還未落下,白惜璟飛身越了過去。
鏗,青銅重劍出鞘,一股劍氣陡然而生,帶著凌冽的寒意,白惜璟揮劍逼退蒙面人,側頭看向渾身掛彩的男人和被他護在身後的女人。
那男人見有人出手相救,終於撐不住倒了下去。
他身後的女人抱住他撕心裂肺地喊道:「二哥——」
幾個黑衣蒙面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撤退。
白惜璟見他們走了,收起劍,也準備離開,身後那女子卻對她喊道:「公子,公子,你救救我二哥!」
白惜璟回頭,見那男人已經昏死了過去,遺憾地告訴她:「我不懂醫,救不了他。」抬手指了指某個方向,「往那個方向走幾里,有一個小鎮,那裡有大夫。」
那女人聽了,在眼眶裡轉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落下,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發了響箭,遲遲不見姐姐帶人過來救他們,如今唯一能救他們的人又說救不了二哥……
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白惜璟心生柔軟,蹲下.身查看她懷裡男子的情況,探了探鼻息,還有氣,從懷裡取出一瓶藥倒了一粒棕色藥丸出來,說:「這個給他服下,能護著他的心脈。」
忽然,身後響起箭羽破空而來的聲音,白惜璟迅速起身,轉身一掌將箭揮開,一個如水清澈的聲音傳來:「何方宵小,膽敢傷我二弟六妹!」
來人手持弓箭,帶著一群護衛跨馬而來,白惜璟皺了皺眉,解釋說:「不是我傷了他們。」
&是他救了我們,你快救救二哥,二哥受傷昏迷了。」姐姐終於來了!
上官清聞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