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一個人在別有洞天的包廂裡面買醉,誰也勸不動。
最後沒辦法,肖哲把阮童叫來了。
顧白開車送阮童過來了,之後他便跟肖哲一起等在外面。
包廂里不時傳出陣陣哭聲。
「小阮,齊醫生他真的不要我了!他還是看輕了我!」喬夢抱著阮童,哭得慘兮兮。
阮童拍拍她的背,也沒憐香惜玉,「按照你的描述,他本來也不是一個能跟你踏踏實實過日子的男人,
跟醫院的醫生曖昧不清,跟護士暖昧不清的,哎,分手了也好。」
喬夢吸了吸鼻子,「我只是不甘心,因為分手是他提的。」
「分手就是分手,誰提不一樣?給彼此留個體面的印象,比什麼都強。」阮童淡淡地道。
「什麼意思啊?」喬夢不懂。
「他說分手,那你呢?沒有掉眼淚,哭著挽留吧?「阮童問道。
「沒有。你不是教過我嗎?要瀟灑面對!」喬夢認真地道。
阮童立刻給她點了個贊,「沒錯,你偷偷哭沒事,但接下來,要繼續把你的生活過得很精彩,不要萎靡不振,好像天塌了一樣,
那樣,只會讓他更加覺得,跟你這種女人分手,是明智的決定!」
喬夢恍然大悟。
「可那樣會不會顯得……我不愛他?他會不會倒打一耙?」喬夢擔憂地問道。
阮童摸摸她的頭,「傻姑娘,他都把你給甩了,你憑什麼要繼續對他念念不忘地付出深情呢?你就是要告訴他,老娘根本不在乎,不就是個男人嗎?「
喬夢暈暈乎乎地在心中咆哮:臥槽,怎麼好有道理的樣子?
「行了,別哭了,送你回家去!」阮童拿出紙巾,給她擦擦眼淚,拎起她便往外走。
站在款台後面的肖哲,遠遠地看到阮童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喬夢的樣子,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老顧,你家小阮真是牛批!」
今天若是沒有阮童,這女酒鬼肖哲還真的不知道該咋處理……
顧白淡淡看了肖哲一眼,「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在童童眼中那是什麼行為嗎?「
肖哲很好奇,一臉的求知慾。
他知道,阮童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理論,而且都是很在理的樣子。
「舔狗。」
什麼玩意?
舔狗是什麼?
跟單身狗有聯繫嗎?
肖哲不解,一臉的求知慾看著顧白。
顧白則已經起身,朝外面走去。
他要去開車,送醉鬼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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