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剛才是怎麼誇我的?」
「你好厲...」
汪寶兒沒心沒肺差點脫口而出。
卻在最後一個字卡住了。
這差點把張新憋出內傷,一口氣說完,大家輕鬆,不好嘛。
「你無恥!」汪寶兒氣罵。
鄭舟漫對張新側目。
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張新嗎?
張新不怕汪寶兒不上鉤,脫口而出道。
「論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
賦詩必此詩,定非知詩人。
詩畫本一律,天工與清新。
邊鸞雀寫生....」
「...」
張新真會作詩!
「你為什麼停下來?」汪寶兒氣問。
「跟某人學的,你剛才不也是卡住了嗎?」
汪寶兒氣死,五官擠在一起像皺巴巴的大包子。
她確定張新是變態!
是流氓!
氣乎乎地甩手離開。
張新想說,這鍋我不背。
而且他對沒胸沒屁股的汪寶兒沒有一點興趣。
收她不如收鄭舟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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