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三十歲的時候,在他自己的能耐和家族的關係雙重促進下,朝廷就想擢升他為刑部侍郎,鍛煉個一兩年就會接手刑部。」
「但鐵大人卻是視功名如糞土,堅決推辭掉了高官厚祿,自主懇請要求進提點刑獄司。他的家族拗不過他,只得同意。於是在家族運作下,朝廷準備提任他為正三品提點刑獄公事,掌管提點刑獄司。」
「他又堅辭不肯,只願意做一名提點刑獄司下面專門各地往來查案的判官,不辭辛勞的各地奔波長達二十年。平了無數的冤屈,審了無數的不公,在我們公門威望極重,名氣極高。」
李昊天看著二柳那激動的臉,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也對於刑獄斷案特別感興趣?」
二柳點點頭,說道:「是的,以前我們家老爺有時候會跟我們說起鐵大人的光輝事跡,我聽的多了,慢慢的似乎就對這個方面有點感興趣。現在,我在我們家老爺身邊負責的也是這方面的事務,只可惜松縣地小人稀,刑獄斷案方面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
李昊天正色說到:「二柳兄,刑獄斷案多乃治安不寧的表現,少說明咱們松縣社會治安安定,這不正是為政一方最大的追求嗎。豈能因想施展個人抱負而希望社會不安寧?」
二柳仔細一回想,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向李昊天道歉。
正當李昊天和二柳二人在聊天時,那邊幾個當官的已經互相見面完畢。
那鐵捕頭已經來到孔方的那名侍衛身旁,開始勘驗他身上傷勢。那名侍衛此時已經是憋紫了臉,臉上肌肉都在痛苦的顫動。
鐵捕頭快速的在他身上拍打了幾下,說來也奇怪,那名侍衛本是痛苦不堪,被鐵捕頭拍打幾下後,立刻就露出了輕鬆解脫的表情,臉部肌肉也不再顫動。
很快,快到幾乎就眨了兩下眼的功夫,鐵捕頭就開口宣布到:
「此人已經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