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想好,等一會抽身之後便與大汗去說,盡一個臣子的本份。
不提正事,布喜這便笑呵呵的說道:「如此甚好,即是如此,今晚必然要去西兄府上叨擾了。」
「哈哈,好。即是如此,我們現在便去,正好可以欣賞一下白俄舞蹈,與我們蒙古女子倒是別有一番風趣的。」西開爾哈哈大笑著,這便起身來到布喜之旁,一幅要與其同走的模樣。
這是被盯上了,考慮到現在不去的話,怕是會引來西開爾的懷疑,布喜只好答應道:「即如此,請。」
「請。」西開爾哈哈大笑著,轉過身時,眉梢挑動,眼中含過一道陰狠之色。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天晚上就和布喜攤牌,若是對方識趣,自然一切都好,若是計謀不成的話,那只能把人給殺了。
西開爾的府邸,待他一回到院中,下人們這便開始準備酒宴,西開爾是全程陪同,寸步不離,讓布喜心中找尋的藉口無一可以成行,不得已只好靜下心來,將煩惱暫且的拋到一旁。
兩名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身材婀娜,皮膚白皙無比的少女粉墨登場。
做為曾被認真調教過的兩名女子,舞步翩翩,身著近乎透明的沙衣,裊裊婷婷間,一舉一動都是充滿著風情。僅是一會的工夫,好·色的布喜便將眼珠子盯在了兩女身上,在不移動不了半步。
看著布喜的那色中惡鬼的模樣,西開爾眼中掠過一道不屑之意,隨後便不住的勸酒。沒一會的工夫,兩名少女也走下台來,一左一右的依偎在布喜身邊,一杯又一杯的馬奶酒這便灌入口中,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只是感覺到一陣天昏地暗之後,整個人便再沒有了知覺。
等到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然是
夜半時分。
搖了搖有些昏沉沉的腦袋,開始視四周之物時,入眼之處,四隻潔白的玉臂正放於自已胸前,仔細看去,不是那孿生白俄姐妹還是何人?
蹭!
布喜是一座而起,隨後兩聲尖叫伴隨而響。接著房間內的火燭被點亮,一名又一名的府中親兵走入臥房,兇狠般的目光緊緊盯在了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光著膀子的布喜身上。
「這是怎麼」還不等布喜將疑問出口。門外又有一陣的腳步聲傳來,接著穿著鐵甲的西開爾便在幾名親兵的陪同之下走了進來,待他的目光一與布喜接觸,看到了臥室中發生的一幕時,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厲聲高喝著,「這是怎麼回事,本將軍不過就是去軍中處理了一些緊急軍務,怎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回將軍,布喜將軍喝多了酒,在您走後便纏上了這兩位女子,並把我等都趕了出來,還揚言這是將軍吩咐的,我等不敢不從。但不曾想,布喜將軍竟然做出這等強人所難的齷蹉之事,實是小的們沒有想到,如今大錯已做,請將軍責罰。」四名先進入臥室的府中親兵說完這些之後,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你們,你們當真是該死,來人呀。」怒氣滔天的西開爾聞言,臉色大變,一聲高叫後指著這四名親兵說道:「玩忽職守,拉下去,每人三十軍棍。」
「是。」西開爾身後的親兵們答應了一聲,這便上前拖扯著那四名跪地的親兵,很快,眾人就走出了臥室,隨後一記記慘叫聲就在大院中響起。
每當有聲音傳來時,座在那裡依然還赤著上身的布喜就是雙眉緊皺,然後在看向躺在兩邊業已經醒過來的兩名白俄女子,看著她們那害怕恐懼的眼神,心中一片的苦楚。
此時此刻,他若還不知道自已被人給設計了,那也枉他為一名萬夫長了。他才不信自已喝多了會做出這等傻事來,他好·色不假,但他酒量還是不錯的,更不至於因為在別人家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之所以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酒有問題,怕是那裡有藥,應該是他在昏迷之下被人抬到這裡的。
不用說,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西開爾。看來白日裡他露出了對大汗的不滿,確沒有得到自己的回音,這是心存顧忌了,當真是什麼下三濫的招術都使了出來。如今拿了自已的把柄,想必接下來就是談條件的時候了吧。
西開爾也在盯著布喜看。
他得承認,自已的招術過於直白了一些
第一千四百章 西開爾的陷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