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義,徵調你等在調查劉公公之事上聽令於本官。
羅大人,這調令,你是接還是不接?」
羅正中眼睛一黑,差點就沒站穩。
不接的話,若是最後證明確實有人誣陷石仲魁,那羅正中就慘了。
一個同謀的大帽子扣下來,又拿不出確切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抄家都是輕的。
而接了的話,戴權戴公公鐵定恨不得生吞了自己。
龍禁衛是太上皇用來拉攏勛貴家子弟的工具。
這要是聽命於一向擺明態度,靠向皇帝的石仲魁,那龍禁衛就沒必要存在了。
石仲魁倒是不怕,剛才的話,說的很明白。
僅僅在調查劉太監的事情上,要求龍禁衛配合。
而且用的還是有人圖謀不軌的名義。
一旦真讓石仲魁查出問題,那就是有大功,而是潑天都大功,就是太上皇都不好收回那面金牌。
石仲魁見羅正中已經滿頭大汗,不由笑著提醒道,「羅大人,本官好心提醒你一句,辭官回家當個什麼事都不管的米蟲,你還是誠宣伯家的嫡長子。
可若是一個不慎,別說未來當伯爺、或者低一等的一品神威將軍了,想當個不受管束的富家翁都難了。」
羅正中心裡頓時大罵,這話就差說抄家罷爵。
但仔細想想,石仲魁這話又半點都沒錯。
而他身後的龍禁衛,哪裡還敢跟著他一條道走到黑。
甚至一些人來之前,雖然知道是找石仲魁的麻煩,卻也真以為是來問幾句話而已。
現在人家占據上風,而且是絕對上風,傻子才陪著羅正中胡來。
馮紫英心裡萬分後悔當面進了龍禁衛,但現在後悔也沒用。
看了看石仲魁,見他嘴角一笑,甚至眨了好幾下眼睛,一咬牙,便拉了拉羅正中背後的官服。
「大人,我等龍禁衛只聽聖人的,現在既然不是聖人的意思,那聽令於御賜金牌才是正理。」
其他人聽了這話,忙點頭,「正該如此,金牌既然是聖人御賜,等於代表了聖人。再說石大人說的很清楚,我等配合他,也是因為懷疑有人圖謀不軌。
若是遇到這種事都不管,那才是大逆不道。」
繡衣衛的人見龍禁衛已經起了內訌,不由露出嘲諷表情,但心裡對石仲魁那是更加敬畏起來。
見石仲魁的目光看過來,崔和中忙帶頭跪在地上,「大人既然有御賜金牌在手,又是陛下親封的御書房行走,我等自然聽令於大人。」
石仲魁嘴角一笑,這話的意思是說,繡衣衛在太上皇的御賜金牌面前不得不俯首,但若是石仲魁不是皇帝這邊的人,那繡衣衛頂多參與。
而且這過程中,出工不出力。
其他繡衣衛聽了這話,這才不再猶豫的跪在地上拱手道,「我等聽令於大人。」
石仲魁嘿嘿一笑,目光轉到龍禁衛那邊。
就見有人已經握著刀柄往下壓,免得一會單膝跪地時,掛在腰間的刀鞘碰到地面,導致身體不穩。
可羅正中還是下不定決心。
石仲魁心思一動,見馮紫英就站在羅正中身邊,對他使了個眼色。
不等馮紫英反應過來,便對羅正中道,「羅大人,反正此地離龍首宮不遠,不如本官先去刑部。
你則快馬回去向聖人稟告一聲,等有了旨意再回來聽命,或者不管這事?」
羅正中臉色一喜,忙點頭,就想回去。
可腳還沒動,便看到石仲魁露出笑容,心裡不由嘀咕起來。
仔細一想,很快想到自己若是打攪了太上皇修道,又沒任何結果的空手回去,鐵定沒好果子吃。
可石仲魁都當場說了讓自己回去求旨意,留著不走反而更麻煩。
左思右想,忽然心思一動,回頭一看,自然對馮紫英道,「你快馬回龍首宮稟告戴公公,本官帶著其他人,先跟著石大人。」
『蠢貨』,石仲魁在心裡暗罵一句,不過對馮紫英能離開,也算是達到自己的目的。
免得自己萬一必要的時
211 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