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知道張尚是如何指揮的了,他們真的是很失望。
胡宗看了張尚一眼,接著開口道:「你的指揮沒有失誤?在我看來,你的指揮處處失誤,你選擇攻擊影族人的一個羊攻戰隊,這個我可以理解,你讓火鳳宗的人成為前鋒,而且指揮中軍,前鋒與中軍這間的距離拉開,這個我也可以理解,因為這樣可以形成浪式攻擊,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可是一個指揮官啊,你為什麼要親自跑到最前面的,親自的與影族人交戰,而且你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進攻不利,你們該如何的後退,最重要的是,在你們撤退的時候,你沒有安排人斷後,也沒有安排大家有序的後撤,只是下了一個撤退的命令,然後就不管了,自己先跑了,這樣的指揮,你竟然認為你的指揮沒有失誤?那你告訴告訴我,什麼才是指揮失誤?」
胡宗可沒有跟張尚客氣,而張尚聽了胡宗的話之後,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隨後他忽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看著胡宗道:「就算是我失誤了又怎麼樣,當初要進攻影族人的可是你,是你親自下的命令,而且只給我那麼一點兒人,現在失敗了,你竟然怪到了我的頭上,就算是我失誤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胡宗,你不過就是我們各宗門推舉出來的一個,幫著我們守著金干防線的人罷了,我們各宗門給你面子,這才尊敬你,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
胡宗的話一出口,整個大廳一下就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所有人都看著張尚,他們真的是沒有想到,張尚竟然敢當面頂撞胡宗,而且還如此的說胡宗,這讓他們全都感到十分的意外。
而胡宗看著張尚,也是臉色陰沉,接著他沉聲道:「我就算現在不是金干防線的指揮官了,我也是兵神宗的長老,這麼多年了,竟然有人敢如此的跟我說話,看樣子我真的是安生太多年了,都已經讓我忘記了,在這金干防線這裡,到底是誰說的算。」說完胡宗就直接拿出了一塊玉簡,往玉簡里輸入了一些內容,隨後他又拿出了一個隨身傳送陣,直接就把玉簡給發送了出去,隨後他看著張尚,接著開口道:「我無權處置你,但是我忘了跟你說了,我有權處置金干防線這裡的各島,現在我給你們宗門的宗主去信了,我給了他兩個選擇,一,讓你回到你們宗門裡去,以後也不得在來金干防線這裡了,你們太玄宗每年在金干防線這裡的例份,下降一半,二,將你交給我處置,在不會傷到你的性命,不會解去你修為的情況下,讓我隨意的處置你,我到是想要看看,你們太玄宗要如何的選擇,如果你們宗門選擇第一條,好我佩服他們。」
而張尚一聽胡宗這麼說,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失魂落迫的坐在那裡,好一會兒他的兩眼之中突的精光一閃,隨後他又忽的一下站了直情迷,哈哈大笑道:「怎麼樣?是不是被我騙到了,以為我們宗門會處置我,我告訴你們,我是太玄宗現任宗主最疼愛的孫子,你們還想讓我爺爺來處置我?哈哈哈哈,我看你們真的是湖塗了,我告訴你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爺爺都不會讓你們來處置我的,永遠也不會。」說完他又是一陣的哈哈大笑,而他的笑聲,真的是很煩人。
胡宗一臉平靜的看著張尚,他並沒有生氣,他就是想要看看,太玄宗到底會如何的選,如果太玄宗選張尚,那胡宗也會開始對付他們了,到時候太玄宗可不要後悔。
很多人都覺得,金干防線這裡,只有一個長老會,而胡宗不過是長老會的大長老罷了,他這個大長老的位置,也是各宗門的人給的,所以要是真的有一些宗門,不賣長老會的面子,那長老會還真的不見得就有什麼好辦法,現在在神樹界這裡,這麼想的人還真的不少,張尚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這才敢當面的頂撞胡宗,在他看來,他就算是不給胡宗面子,那又能怎麼樣,胡宗可沒有權力來處置他,所以他一點兒也沒有緊張,反到是坐在那裡,一臉的平靜。
不一會兒,胡宗和張尚幾乎在同一時間收到了一封信,兩人也同時拿出了信看了一眼,胡宗看完信之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而張尚在看過信之後,他的臉色卻是完全的變了,因為這信上的內容十分的簡單,無非就是罵他罷了,同時也告訴張尚,他們已經同意了胡宗的提議,如何處置他,由胡宗來決定,只要不傷了他的姓命,不讓他的修為倒退,那太玄宗是不會怪罪胡宗的,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