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只聽氏宗說道:「如此行事才可成功,我怎麼會怪罪,不但不會怪罪,反而要重賞一番。」
還沒等氏宗說要賞些什麼,只聽外面又有人報道:「報,主公,高山大人,荻野家家主荻野直正在求見,還請主公定奪。」
「知道了,叫他進來。」
「主公,佐久間大人,荻野直正雖然日前與本家為敵,但屬下認為其實屬無奈之舉,且此次屬下之所以能夠成功,荻野直正功不可沒,所以還請主公與佐久間大人手下留情。」小野實幸原本以為荻野直正已經陣亡,如果他要是真死了,那到也是一了百了,但現在既然其沒有死,那麼當日答應其要幫他美言的事情,就不能不辦了,所以立刻說道。
氏宗聽完,不由點了點頭,雖然已經打算讓其保留家名,但是領地卻要大肆削減一番,畢竟其之前與本家為敵,若是不加以懲治,豈不讓世人說自己與岳父大人軟弱不成,再說剛才聽小野實幸回報,荻野家的軍勢實在是他不堪了,竟然沒堅持到防火便已經被敵人殺散,最後還是靠了本家旗本武士才將二之丸敵軍消滅,所以在這次奪城之戰中,荻野家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太過有限了,按照氏宗的想法,給其留下五千知行,已經算是對得起對方了,而且已經打算好了,若是岳父大人要讓其保留家業耳朵戶,定要開口相勸。
而佐久間信盛的確是有讓荻野保留家業的意思,但是條件嗎,他已經想好了,並且多虧有小野實幸提醒,這樣一來,佐久間家不但能夠多一員智勇雙全的大將,而且其治下之地也可保無憂,至于氏宗那邊,他到並不擔心,其麾下得力家臣數不勝數,難道老夫誆他一人,他還敢和老夫翻臉不成,心中計策定下之後,佐久間信盛立刻命人將荻野直正帶進來。
荻野直正很快跟著兩名近侍走了進來,此刻他心理並不是十分緊張,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有功之臣,而且剛才在門口時他便已經聽到小野實幸在為自己求情,如此一來,恐怕不管是佐久間,還是高山大人,都不會太過為難自己才對。
「在下荻野直正見過佐久間,高山,以及諸位大人。」荻野直正走入陣幕之後,連忙行禮說道。
這荻野直正和波多野秀治相比,可要狼狽多了,不但身上的衣服滿是污血,而且袖子還被颳了一道大口子,不過身上雖然狼狽,但臉上的氣色卻要比波多野秀治強上太多了。
「老夫剛才已經聽說,本次奪城之所以能夠成功,你荻野家出力不少,所以老夫允許荻野家保留家業……」
還沒等佐久間信盛說完,只聽氏宗連忙說道:「岳父大人,氏宗認為不可,其雖然助小野實幸奪城不假,但功勞畢竟有限,而且又有抵抗我軍在先,所以氏宗認為,家名雖然可保,但是其治下之地要進行減封才是。」
「老夫話還未說完,你且住口。」佐久間信盛此刻不知道哪來的一顧霸氣,直接對氏宗訓斥道。
氏宗聽聞,便知道岳父大人似乎還有後話,說不定比自己的想法還好,所以也不再多言,告罪一聲之後,坐在一旁乖乖的等著聽下文。
而這句話在荻野直正聽來卻是如天籟之音一般,不管怎麼說這一次佐久間大人是主將,只要他想要放過自己與本家,那麼高山大人恐怕也沒什麼辦法。不過他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
見氏宗不再言語,佐久間信盛這才轉過頭來,對著荻野直正繼續說道:「雖然家業可保,但是在和之前你竟敢率軍抵抗我軍,實是罪不容恕,所以你必須隱退,荻野家業由他人繼承,你可有什麼話說。」
原本這到沒什麼,在戰國之中這是十分常見的現象,家主一人承擔責任,而讓家名家業得以保存,這是很多家主都十分願意選擇的條件,而且佐久間信盛還十分寬容的並沒有讓自己切腹,只是隱退而已,這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荻野家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自己不但能夠保存家業,而且還能夠不死,這和最開始的計劃的結果基本差不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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