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的,何況他既然來了,就一定有所倚仗,不然他也不會幹冒這麼大的風險了。」陸希言道。
「陸老弟,你還有什麼辦法?」
「我想到一個可能。」陸希言忽然說道。
「什麼可能?」唐錦問道。
「也許翁雄根本就沒有跑呢?」
「陸老弟的意思是,燈下黑!」唐錦可是聰明人,一點就透,揮手道,「有道理,我們走!」
……
「探長,陸顧問,就在這兒。」
在唐錦手下探員指引之下,陸希言和唐錦進入安樂池。
密道設在經理室內的密室內,此刻密道的門已經打開了,裡面幽深漆黑的,不知道通向何處。
「密道通向何處?」一名便衣探員正在對浴池經理問話。
「我,我不知道……」那經理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嚇的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你不知道,在你的辦公室有一條密道,你說你不知道?」探員一拳砸了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老闆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都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一間密室,更不知道密道……」經理疼的蜷縮起身體來,額頭上全是汗珠。
「你說的老闆,是翁雄吧?」唐錦問了一句。
「是。」
「探長,翁雄的兩個手下我們只抓到了一個,還有一個也不見了。」一名便衣探員稟告道。
「又跑了一個,這安樂池前後門都把住了嗎?」唐錦厲聲問道。
「把住了,探長。」
「這段時間沒有人出去吧?」
「沒有,沒有您的命令,我們不敢放跑任何一個人。」
「有意思了,走了兩個人,難道都是從這密道中跑的嗎?」唐錦走到密道口觀察了一下道。
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探長,我們只是發現密道里的腳印……」
「腳印,你們沒有破壞吧?」陸希言聞言,眼睛一亮,這可是重要線索。
「手電!」
陸希言接過一支手電,仔細的觀察了密道入口的腳印,露出一抹微笑:「把抓住的那那個翁雄的手下帶過來。」
「是!」
一個身穿灰布棉鞋的年輕人被押了進來,臉上還有擦傷,顯然是抓的時候反抗了,少不了吃了點兒苦。
「你們翁探長今天晚上不是去赴宴嗎,穿的什麼鞋?」陸希言走過去微微一笑,問了一句。
「皮,皮鞋,咋了?」那隨從結巴一聲。
「很好。」陸希言哈哈一笑,「從密道跑掉的是你的同伴,不是翁雄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
「唐兄,你看這鞋印,分明跟他一樣,是膠鞋底兒,翁雄還在這安樂池內,就看你的人能不能把他找出來了!」陸希言斷定道。
「還真是的!」唐錦湊前一看,驚訝一聲。
「如果唐兄手下當真沒有放走一個人的話。」陸希言篤定道。
「給我搜,把能藏人的地方,就算把安樂池挖地三尺,也要把翁雄給我找出來!」唐錦大聲下令道。
「是!」
「探長,浴池沒發現!」
「衣帽間也沒有……」
「雅座沒發現。」
搜遍了整個安樂池上下,居然沒有發現翁雄的蹤跡,這下就連陸希言都有些懷疑他的判斷了。
陸希言再仔細查看了密道里的鞋印之後,以及那被抓的翁雄手下對同伴的描述,他再一次斷定翁雄還在安樂池。
「唐兄,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
「清場,清點人數。」唐錦點了點頭。
清場開始,一個一個的核查身份,只要翁雄藏在這些客人和跑堂、老摸(搓背)等人中間,就一定藏不住。
人一個個從眼前過去,忽然,從陸希言眼前過去一個身材略微有些駝背的老者,那挽起的褲腳露出一抹異常的白色來。
「等一下,那個燒鍋爐的!」陸希言手一指,喝令一聲。
翁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