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典神父給叫了去。
「陸,我的孩子,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神父,您別這麼說,是我給您和醫院添麻煩了。」陸希言誠懇的道,他才來醫院沒幾天,就發生這麼多事兒,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這不怪你,他們有心針對,就算不是你,也會是別人,孩子,你放心,主會保佑你的。」萬爾典神父道。
「謝謝神父。」陸希言尊敬道。
「有幾家新聞報刊都想採訪你,你有何打算?」萬爾典神父問道。
「神父,我不想接受任何採訪,這件事已經讓我成了名人,對我的工作和家庭生活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既然他們已經道歉了,我也沒有必要繼續追究下去。」陸希言緩緩說道。
冷處理!
上海灘每天都有各種新聞爆料,只要他不搭理,幾天一過,這熱度就過去了,也就沒有人再提了。
「嗯,孩子,你的選擇非常正確,我會安排,不會讓這些記者打擾到你的工作。」萬爾典神父道。
「給神父您添麻煩了。」
「瓦廖莎的事情,你參與了?」萬爾典神父問道。
「鄺教授請我幫忙,我沒辦法拒絕,神父,我覺得瓦廖莎身上的鼠疫病毒有蹊蹺,所以建議鄺教授停止研究,並銷毀相關數據資料。」陸希言沒有隱瞞。
「陸,丹尼爾有你這樣一個學生,我很高興。」萬爾典神父神色鄭重道,「瓦廖莎已經出院了,被他的妹妹金娜接走了,你要記住,醫院從未收治過瓦廖莎這個病人,明白嗎?」
「明白。」陸希言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萬爾典神父的意思。
從萬爾典神父辦公室出來。
迎面而來,坐著輪椅上的索爾,推著他的是管家歐伯曼,風不大,溫暖的陽關照射下,暖洋洋的感覺。
「索爾先生。」陸希言微笑的走過去招呼一聲。
「陸醫生,你好呀。」索爾微笑的跟陸希言招呼一聲,他的管家歐伯曼也報以微笑的點了點頭。
「看索爾先生的氣色,恢復的不錯,估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陸醫生,謝謝你。」
「不用客氣,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那個情況下,任何一個醫生都會這麼做的。」
「但不是所有醫生都有陸醫生你的膽魄和醫術。」
「索爾先生謬讚了,中國有句話,兵行險著,當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陸希言笑道,「也是上帝保佑,索爾先生您福大命大。」
「感謝上帝,讓我又活了過來。」
「沒事多出來走走,呼吸新鮮的空氣,還有陽光,保持一個好的心情,恢復的會更快的。」陸希言道。
「陸醫生的話我會記住的。」
陸希言存粹的將索爾當成他的一個病人,當然,這是他在廣慈醫院的第一個病人,可能在意義上有些不同。
不過,他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刻意的關心。
只是,在別人眼裡,看法就不一樣了。
起碼在索爾的眼裡,陸希言跟他認識的很多中國人不太一樣,平等,自然,對他的身份和財富並沒有太多的敬畏。
「歐伯曼,這個陸很有意思,你覺得呢?」
「先生,他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人。」歐伯曼回頭瞥了一眼陸希言的背影說道。
「哦,有什麼特別嗎?」索爾更加好奇了。
「先生,要不,我們去那邊草坪曬曬太陽吧,我再跟您詳細說一說?」歐伯曼俯身下來道。
「也好,我很久沒有聽故事了……」
……
「鄺教授……」一開辦公室的門,見到鄺志安,陸希言嚇了一跳。
「陸大夫,出事兒了。」鄺志安見到陸希言,就如同見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切的上來說道。
「出什麼事兒了,別急,鄺教授,您慢慢說。」
「陸大夫,實驗室丟失了有關『鼠疫』病毒研究和治療的相關數據記錄。」鄺教授說道。
「什麼,不是早就讓銷毀的嗎,怎麼還留著呢?」
「本來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