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引導她的性子更加活潑些。」
凌楠子雙目緊閉,微微了頭,:「不錯,勝雪這孩子身世頗為迷離,將來難免多有沉浮。門中這些弟子仙緣寥寥,將來能幫上她的,怕是只有劍秋這孩子了。」
萬青聽了了頭,輕聲:「只是姜師弟有些過度貪玩,上山一年有餘,還是不能引靈築基,是我這做師兄的疏於管教了。」
凌楠子輕輕擺擺手:「人生百年,又豈在一朝一夕。劍秋這孩子,就隨著他的性子,順其自然好了。」
萬青頭,不再話,大殿中又陷入一片寧靜之中。許久後,凌楠子開口問道:「你還有什麼事要?」
萬青猶豫了一下,開口:「師父,我來淮山和您學藝已有五年,離家日久,常常有些記掛家人。父親他在朝中事務繁忙,不知如今身體如何,我想是否可以……」
凌楠子雙目緊閉,臉上顯不出任何表情,半晌後開口:「萬青,還記得當初我帶你上山時和你過的話麼?」
萬青臉色一僵,沉聲:「徒兒記得,只要我和父親身居兩地,便可保各自平安。」
凌楠子輕嘆了一聲,道:「不錯,這其中緣由曲折,待你進階紫元境,藝成出師之時,為師再慢慢和你細,眼下你還是安心在這淮山上修行,莫要心生旁騖。」
萬青緊攥著雙手,指尖因為壓力有些泛青,不過最終他還是深深鞠躬:「徒兒知道了。」
完之後萬青反身走出大殿,殿中只剩下凌楠子一人端坐沉思。煙氣繚繞間,似乎顯得大殿中愈發的陰暗,突然「啪」的一聲輕響傳來,卻是牆邊一個擺架的支柱突然斷裂,滾落在地。
凌楠子睜開雙目,望向地上那一截斷木,良久之後,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