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聽筒。
「喂,魏哥我是燕北,傅叔他們情況怎麼樣?」
「傅叔頭部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正在搶救,至於家澹還有倩倩…抱歉我去的太遲,現在同樣在手術醫生說情況不太樂觀。」
「那些人呢?」
「都死了。」
「魏哥謝謝。」
瞥了眼雙眼無神滿是空洞的傅家明,再轉頭看向掛了電話一直不斷壓抑怒火的燕北,蘇寧鬆開羅雙雙的手走到他的面前。
「燕北?」
慢慢搖了搖頭,臉色難看到極點的
燕北,張了張嘴好久才吐出句不太樂觀。
情況不太樂觀,也就是說還在,暫時沒有丟命?
「三人都在搶救?」
「嗯。」
想到畫面中,被虐殺致死後傅家澹與傅倩倩身上的刀傷,以及傅融為了兒女的性命一步步妥協毫不留手自殘與最後頭顱致命的一擊。
「快,給我電話!」
滬市,淮江弄堂。
早早歇下的張家人正睡得香甜。
突然大門傳來哐哐哐地敲門聲,最先聽到動靜的是覺淺的張福夫妻倆。
胡櫻桃一手摟住旁邊的小秋,用另只手輕拍哄著,小聲地對老伴兒說道,「你去看看是誰?這大晚上的估計有什麼急事。」
「嗯。」
,!
隨意披了件外套,張福腿腳麻利地下地摸著黑出了房門,走到外面才發現同樣被驚醒起身出來的兒子。
父子倆沒有說話,徑直來到大門將門打開。
「瞿叔?」
「欸,小棋有你電話,一個叫蘇寧的同志讓你帶上寄給小秋的那個琉璃葫蘆趕緊去第二醫院救個叫傅融的人,十萬火急。」
「好我知道了,謝謝瞿叔!」
聽到救人又是十萬火急,張家父子倆頓時心頭猛跳。
「我去取小秋藏起來的小葫蘆,你快速換衣服推車出來!」
「嗯!」
分開行動的張家父子以最快的速度在家門口碰頭。
將父親遞過來的葫蘆小心裝進上衣的口袋,張棋撩起大長腿跨坐上車飛快地騎出胡同。
這葫蘆是蘇寧在中秋節時寄過來的節禮,裡面裝著的是蘇家祖傳的秘藥。
信上說是為了以防萬一,小秋年紀還小,父母年紀大了,要是哪裡磕到碰到就拿這個出來有很好的治癒效果。
收到東西的張家人感動的是她這份心意,倒是對蘇家的秘藥沒那麼好奇。
現在倒是萬幸當時沒有好奇,不然葫蘆里的秘藥被他們好奇的用來研究了,今天這救命的關頭可真就該麻爪。
風馳電掣地到了醫院,張棋便撞上收到消息早早等在門口的魏晉。
「是張棋,張同志?」
兩人簡單地確定了對方信息後,將葫蘆里的藥水快速地送進了手術室。
好在蘇家的祖傳秘藥果真藥效驚奇,而張棋也送到的萬分及時,傅融三人的命總算是暫時都保下來了。
「醫生,你說的暫時是什麼意思?」
魏晉都還來不及高興,就被主治醫生這大喘氣的話給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連忙追問道,「不是說只要止住血…」
「同志別激動,傷口雖然都止住了血,但是他們都傷的太重,還沒有度過危險期。」
「現在將病人都送去重症監護室,如果平安度過今晚沒有出現意外情況就算穩定下來了。」
「謝謝醫生。」
經過無比漫長的一夜,天終於破曉迎來了黎明。
傅家明他們也等來最後確切的消息:傅融父子倆都成功地被救了回來。
可是…
傅融傷得太重只有極少清醒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