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撲簌而落。
她鬆開自己揪在凌外套的兩隻小手,抓著凌晨的手腕,搖著頭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你對我忽冷忽熱,受不了你對別人好。」
「既然你心裡沒有我,你為什麼要再次再招惹我,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是沒有抵抗力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受傷,為什麼要把我變成傻瓜,變成笑話。」
「凌晨,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以後再也不要喜歡你!再也不要了!」
秦沫沫向凌晨坦白的時候,淚水把凌晨捧在她臉上的雙手都浸透了。
她說,她對他是沒有抵抗力,他對她又償有抵抗力。
他說她受不了他的忽冷忽熱,這並不是他所願,他想一直待她熱,卻得不到她母親的允許。
隨後,秦沫沫把凌晨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開,她緩緩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把頭埋在臂彎里,哭著說:「凌晨,我討厭你!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以後再也不喜歡你了。」
凌晨聽著秦沫沫的抱怨,心如刀割,他所有的心理防線都崩潰了。
如果說秦沫沫是如此喜歡他,他們再過十年在一起,又能怎樣呢?
為什麼他非要讓秦沫沫去尋找另一份幸福,為什麼非要讓她擁有一個家?
如果她真的做得到,這三年又怎會是空窗,為何會再被自己動搖?
看著蹲在地上哭的嘶心裂肺的秦沫沫,凌里是恨自己的,恨自己總是讓她哭。
他緩緩蹲在她的身旁,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說:「沫沫,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每次都讓你傷心。」
「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秦沫沫聽著凌晨的道歉,連忙把他的手從自己頭上打開。
她要的不是道歉,難道他看不出來嗎?
既然他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又何苦繼續招惹她,讓她安安靜靜的生活,不可以嗎?
凌晨看著秦沫沫對自己的反抗與排斥,他沒有順從她的地心意離開,而是拉開她抱在膝蓋上的兩隻小手,捧著她的臉說:「沫沫,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好嗎?別趕我走?」
秦沫沫抬起頭,看著這個蹲下來也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凌晨,說:「好啊!那你說呀!說你為什麼再次接近我?說你為什麼在我接受你之後,又要拋棄我?說我在你心裡究竟算什麼?」
凌晨聽著秦沫沫一連串為什麼,不知從何說起,當然,他不會把所有過錯推到喬嵐芳的身上,喬嵐芳對他有成見,那是因為他的確做錯事情了。
看著沉默不語,眼神里透露著無限悲傷的凌晨,她的雙手,輕輕抬起,揪著他的衣服問:「你說話呀?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秦沫沫在*凌晨,她想要凌晨給自己一個痛快,他想知道,在他的心裡,她究竟是他的誰誰誰?
她想要一個明確答案,要一個身份,一個可光明正大吃醋的身份。
她不想再一個人躲角落哭,不想看到他和別人卿卿我我,卻束手無策,不想在向他妥協之後,又遭受冷落,所以她今天要凌晨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
凌晨看著咄咄*人的秦沫沫,雙手拇食輕輕擦試著她臉上的眼淚,說:「沫沫,你別這樣好不好?」
秦沫沫見凌晨躲避自己問題,剛剛停住的眼淚,再次撲簌而落。
她鬆開自己揪在凌外套的兩隻小手,抓著凌晨的手腕,搖著頭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你對我忽冷忽熱,受不了你對別人好。」
「既然你心裡沒有我,你為什麼要再次再招惹我,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是沒有抵抗力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受傷,為什麼要把我變成傻瓜,變成笑話。」
「凌晨,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以後再也不要喜歡你!再也不要了!」
秦沫沫向凌晨坦白的時候,淚水把凌晨捧在她臉上的雙手都浸透了。
她說,她對他是沒有抵抗力,他對她又償有抵抗力。
他說她受不了他的忽冷忽熱,這並不是他所願,他想一直待她熱,卻得不到她母親的允許。
隨後,秦沫沫把凌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