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徐麗,16號還是程萌,均是甘晨雨本人,甘晨雨才是真實姓名,目前只有張輝與侯經理知道,但他們倆並不知道這個人在哪。
離開A市的甘晨雨,正在去往GS爸爸家的路途中,與她所碰面的人均是陌生人,也沒人知道她要幹嘛。從A城市去往GS白銀轉換了多輛車,為了隱瞞虛假身份,同時擁有不在場的證據,她用甘晨雨真實的身份購買一直南下的機票。
當時的張輝,正處在辦公室重複翻看幸福之家小區的視頻,琢磨這個人到底去了哪裡。而就在另一邊另一個城市,甘晨雨正坐在路邊吃著麵條。
傍晚時分,路上行走著過往人群,旅遊、散步、辦事的,熙熙攘攘三五成**談著;剛端上來的麵條有點燙,她用嘴吹了吹才把挑起的麵條放入嘴裡,又撅嘴巴吹著碗裡的湯水,坦然自若的喝著湯吃著麵條,與她附件同吃麵條的人一樣。
每個人都是自由的,隨意的聊天、行走、構思,不透露所想的事情,沒人知道這些人都在想些什麼,誰也不會懷疑端坐在桌前吃麵條的女孩,正在執行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麻花辮斜掛在肩膀一邊,甘晨雨抬眼隨處看了看,這裡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是小時候常來的麵館,邊邊角角都有她與爺爺的影子,麵館給她的感覺像自己家。
「現在扎麻花辮的女孩少了,在我們的年代有。」麵館的老闆給她添了點辣醬。
甘晨雨與麵館老闆聊了兩句,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認識老闆,老闆並不認識她,或許提到她爺爺,麵館老闆會有印象吧。看著麵館老闆穿著汗衫,脖勁處掛著條棕色的毛巾,汗水凝聚在腦門,方圓的臉頰掛滿了鬍鬚,是一位標準的西北漢子。這裡與多年前一樣,依舊是那麼樸實。
老闆走到鍋爐旁,拿過木條筷子,掀開熱氣騰騰的鍋蓋,在鍋里攪拌了兩下,蓋上鍋蓋坐在椅子上,看著牆角的電視新聞播報。
······世界衛生組織宣布,甲型H1N1流感大流行已經結束。據世衛組織大數據,全球有214個國家和地區報告了甲型流感確診病例,出現至少18449個死亡病例······
麵館老闆邊看邊嘀咕著。
張輝蹙著眉頭吸著煙,把視頻播放到甘晨雨背包走出小區的畫面,手摁著退回鍵倒退了幾幀畫面,畫面中的人物在他的控制下倒退前進。張輝心想,她完全可以憑著顏值去高端會所,為什麼偏偏去低檔的按摩房呢?
物證袋內的保險套,檢驗科已經確認過了,保險套沒有任何問題。張輝腮邊繃著咀嚼肌,眼睛在視頻與物證袋的內褲、保險套之間來回看著。他拿起一支筆在紙上畫著,畫老張去按摩與16號的關係圖。正處在沉思中,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陌生號碼在屏幕上閃著。
「我忘記說一個事情,回到家才想起來,有那麼一兩次老張回家的時候,有人在遠處偷看他。」保安老李悄聲說著。
「你看到這個人長相了嗎?」張輝問著。
「沒有,晚上沒有燈,而且又離得遠。」
「體型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體型?體型的話,有點胖胖的樣子。」
「你看到過幾次?」
「幾次沒數過,有那麼三四次吧,」老李思忖了一會便說:「差不多。」
在張輝準備結束通話時,保安老李又說:「今天李笑在,她那雙死魚眼總是盯著我看,我在房間也就沒與你多說,這事你千萬別說我說的,李笑這人小心眼,而且房租隨便租借,搞得小區人群亂糟糟的,離職的老邢也與我這麼說過,估計他離職也是這個原因。」
通話結束後,張輝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看似平靜的小區,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本賬,話前話後,李笑的為人讓他起了疑。
在保安老李說這件事情之前,小區的中年男人也說晚上見過黑衣人,他們之間有聯繫還是巧合?各樣的人物關係,讓張輝的腦子有些亂亂的,線索多的理不出頭緒,拿著杯子喝了口水,站在桌前想了一會。看到忙碌的同事正在討論「811犬毒案」,一籌莫展的沒有任何推進。
拿著水杯站立著,單手摁著視頻播放鍵,畫面便動了起來。一不小心,水杯里的水歪倒了,便把手臂回了一下,水濺到了桌上,幾粒水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