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龍傲天只掃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旋即嗤笑出聲:「這字體一看就是雕版印刷印出來的,既無靈動之氣,又細小無神,全無風骨可言,這種玩意也能有人看得下去?想來你這女報的客人都是些不識貨的鄉野人家。」
在座的顧客聞言,糕點也不吃了,彼此交換了個眼神,眼裡全是對龍傲天的嫌惡。
朱芳菲也攥緊了手中的帕子,難怪阿耶與龍霸天不對付,有其子必有其父。
妊抱枝站在龍傲天身側,臉上的笑意不減分毫,龍傲天今日這般大張旗鼓的來,絕對不是口頭出出氣,耍耍威這麼簡單,她絕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她道:「自是難及龍主事的文人氣質,我等不過市井商賈,平日裡庸俗慣了,哪裡識得什麼風骨?」
見妊抱枝不上套,龍傲天的指關節放在報紙上敲了敲,道:「這上面的內容,還沒我家僕從知道的多。」
妊抱枝道:「我們終究是凡夫俗子,自然難與龍主事的家僕相提並論。」
龍傲天被妊抱枝吹捧得飄飄欲仙,但是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又翻了翻那本《紅樓夢》。
這是他第一次見如此形制的書冊,雖心中稀奇,但面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臉,大致翻了幾頁,又開始沒事找事地發難:「這什麼林黛玉,成天哭成天哭,有什麼好哭的?真是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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妊抱枝掛上職業假笑:「千人千面,龍主事自有龍主事獨到的看法,在下認為,林黛玉寄人籬下,心思總是要敏感些的。」
「什麼寄人籬下不籬下的,我看你們女人天生如此,只會哭哭啼啼。」
妊抱枝不想和這種只會掃射的智障再說什麼,只維持著假笑不說話。
龍傲天見她不說話,頗為得意,說不過自己了吧,以前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嘛,哼。
他又隨意翻了兩頁:「這賈寶玉怎麼跟條狗似的一直舔著林黛玉,莫非他腦子有恙?蠢材一個,只知道溺於兒男情長。」
妊抱枝學著龍傲天方才的語氣:「什麼兒男情長不情長的,我看你們男人……」
話音在此處戛然而止,言未盡,意已明。
她頗有些膽怯地捂住了嘴巴,對龍傲天道:「龍主事,我覺得你之前所言十分有道理,一直在心中默念,這才不小心脫口而出了,龍主事,你不會怪我吧。」
「你……」白幼指著妊抱枝,氣得說不出話來。
龍傲天將白幼的手按下,同樣掛上了虛偽的假笑,道:「依著妊大娘子的話,你也不否認這《紅樓夢》裡的女女男男皆無正面形象,我方才只是隨意翻閱了幾章,便發現此書不僅涉及淫穢情節,還有大量的政治鬥爭,讓這種書售賣於市,恐怕不合適吧。」
他站起身,欲向內店走去:「你這女報掛了個皇家匾額,西市署的官員不敢來查你,那這個壞人,便由我龍傲天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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