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體也是如此——那造物型生命有什麼不一樣麼?」
「其實每一類『非正常類生命』的本源與本質之路都是不一樣的。『築台階』只是個通俗易懂的說法,適用於絕大部分正常生命,但,不一定適用於『非正常類生命』——能量生命體只是稍顯特殊的正常類生命,所以這個說法能用,很正常。」雲諾星吸溜著茶沒有立刻回答。愜意地呼出一口氣,扭頭用下巴指了指後方坐在石頭上的那群丫頭,「最典型的例子,霜霜就用不上這個說法——『築台階』的說法,需要經過更換與更改才能在那丫頭身上繼續沿用,比如,只留下『台階』本身,『築』這個步驟也不是往高處搭,而是……唔。」
輝撓撓頭:「比如?你找個形象點的說法。」
「比如……」雲諾星思索了一會兒,微微蹙眉吸著氣,「那什麼,長垣界還是聖靈界……有一個世界是……像是一座金字塔一樣從下到上排列的,是哪個來著?」
「聖靈界啊,從下到上一共四層,像個金字塔一樣的巨大浮島,幅員遼闊,四個層面所劃分的層級與那啥那啥和那啥都挺嚴肅,一般人是不能隨便跨越的——是個挺無趣的限制與布局。」輝說著,眯著眼睛思索,「你的意思是說,本源生命的本質之路就像是聖靈界一樣?其結構是固定成四個層面的,然後從零開始不斷完善與衍化,最後變得像是聖靈界那樣的完善的世界的樣子?」
「哦,你難得動腦子,說得不錯,滿分十分給你打個九點八分。」雲諾星呼呼地點頭,「本源生命的本質與本源的構造,差不多是開始就定好形狀了,屬於它們自己的四個台階早已準備完畢,接下來,就只要讓它不斷變得充實,變得堅不可摧就行了——用盡一切方法。」
「霜霜目前已經到了完善的最後階段——表面而言——實際上其實還有更多可以處理之處:比如把上面的玩意兒統統換成起源能量所鑄……或者……」雲諾星壓低了聲音,偷偷回頭看了一下霜霜,看到她沒注意到這邊才小聲與輝說道,「我這邊摸索到一個不太穩定,不太確定,也沒辦法實驗的方法:生來定型的構造算是一種保護,但,等達到某一層級之後,曾經所賦予的穩定會成為一種束縛——常見的情況——所以,把生來定型的構造加以更改也許也是一條路,就是不好驗證。」
「破而後立麼?本源生命哦……聽上去很危險。」輝也使勁壓低了聲音,偷瞄了小冰雕一眼,瞧見她沒注意過來才繼續壓低聲音,「難怪上次她問你構造的路時你沒有說……這個感覺不大靠譜也很危險的樣子。」
「我哪敢說啊……我說了那丫頭指定就冒險去整了——對於本源生命的摸索與探究是一件挺難的事兒,我還沒了解到完全深入的程度,怕出了點什麼事兒救不回來,不敢亂說。雖然,本源生命到本源之境之後應該就不用再擔心虛空大環境規則了,唔……但是那是在自身的構造形態上動手,難保不會出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意外……總之坦白而言,我不敢。」雲諾星攤手,一臉鬱悶。
輝忍不住笑了起來:「心疼自家妹子,不敢說,我明白的。」
雲諾星甩了他一個白眼,乾咳一聲把話題給扯了回來,聲音也一點點恢復正常:「不過,『築台階』對本源生命來說仍然是一個非常牽強的形象說法,說到聖靈界只不過是數量剛好對應上而已——『四個台階』從上到下排列下來就是:構造、秩序、規則、能量。你看,只是剛好對應好。」
輝撓頭略感疑惑:「能量排最下面,是因為能量就是最初的……不是啊,本源生命的本質,不就是能量麼?我以為應該就是能量然後……唔我想說啥來著?」
「沒說錯:本源生命由能量誕生而來,自然是以能量為基底的,繼而衍化出規
則、秩序,最後鑄造出完整的構造——就是這樣比較牽強的從下而上的本質情況,是一路串聯過去的:四個層面都有其本身特殊之處,需要不斷完善,不斷調整。」
輝偏過視線鬼鬼祟祟看了小冰雕一眼,看到她們聊得很開心,這才說出下面的話:「那你說的,打破自身固定的構造形態是要……」
「……不知道,就一個想法而已,一個前路無人全靠摸索的想法。」雲諾星搖搖頭,不過提到這裡了,他倒也有興趣摸索摸索,就揪著鬢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