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炸裂的閃光抽出墟冥劍,然後緩步走上前,低聲道:「不速之客,請說明你的來意……否則,我將在三秒鐘給你來三刀『梟首』……沒聽懂我就換個意思:這是你最後的發言機會……」
大伙兒大驚失色滿頭大汗,噌一聲退出去幾十米遠,「罪語·梟首」這玩意兒聽著像是單體攻擊,但是實際上那一刀劈下去還是個範圍傷害,雖然比起他一大堆狂躁型的攻擊來說,這個的範圍要小很多,但是怎麼著都有幾萬里的高度和幾十米、幾百米的寬度——看看那天被劈開的那個大海螺哦——被卷進去可是要命的!——話說這兩個傢伙出現反常表現之後,另一人的反應都差不多相似啊,這就是默契嗎?
輝乾笑著擺擺手:「好啦,不鬧了楓,我是真的打算幫個忙,難得不摸魚一次——古皇界你不熟系,你重新摸起來比較麻煩,那邊你沒我了解得多,我就處理那邊的就好了;你先看好眾神界的那部分,看完了再來幫忙找古皇界的部分。」
雲諾星收起墟冥劍很是古怪看著他:「你這,轉性子了?太陽打地底下冒出來了?還是冥界那邊炸開了,你打算放鞭炮了?」
「呃這個——嗐,你就當我心血來潮就行了。」
雲諾星聳聳肩捋了一下衣服,微微露出了輕鬆的表情:摸魚怪不摸魚了,神奇的事情——摸魚怪自己下水當錦鯉了,見者保平安交好運啊,趕緊……咳咳……總之,輝肯動手幫忙也是他巴不得的事兒,畢竟兩個地兒的規則概念層一寸寸摸過去也是一個大工程,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忙活也不知道得忙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挺好的。
輝看著他隨風飄搖的裙擺,那髮飾,那服裝……忽然忍不住道:「我說啊,你這裙子都穿了差不多一個月了,還不換嗎?」
「……這不一個月都沒完全閒下來麼;再就是閒著的時候就只顧著想別的事兒去就沒當回事,所以就……嗯?」雲諾星說著說著一怔,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刻眯起了眼睛看向輝,往前走了兩步,源初的氣息不由自主從身上冒出來,後續說話的聲線都變得有幾分空靈還伴著能量的震顫聲,「我說啊,輝……我聽說,你好像把我這個形象給傳遍了虛空前線是吧?」
輝當場呼吸凝固變成了雕塑,看著渾身能量顫動還拉著白色雷電異象走過來、臉上掛著似笑非笑表情、源初氣息暴漲了幾輪的楓,一顆心瞬間就凍結了:「啊……這個……這個你聽我解釋,其實就是……是這樣的,我這個這個我這個這個這個……」
大伙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使勁往後退:這事兒吧,其實就是這事兒,這事兒呢就是這個事兒,其實就是……好吧他們是知道的,不過他們知道的只是某守護者忽然腦子一抽把這事兒給傳出去了——是的,這是沒有預謀也沒有任何內部勾結,也沒有任何不良情況在內部影響的事情,純粹是某守護者自己一個人做的孽,是的,這個真的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知道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雲諾星發出震顫的笑聲一巴掌摁在輝的肩膀上,斑斕與白光閃爍的雙眸含笑盯著他:「你說,你說啊,我聽著呢……來,你說……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我以源初的意志之名跟你港,你丫最好給我弄出個理由來不然……」
看到源初的光輝在眼角旁邊瘋狂閃爍,輝流的汗跟下雨一樣,落在冰面之前就變成了一顆顆冰珠子,砸在冰面上發出一連串滴滴答答的聲音,聽著分外響亮。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帶著必死的決心哆嗦著把那天的犯罪事實給招了:「……就是看著很漂亮挺好玩的……忍不住想拿出去曬一曬……你動手吧,我沒什麼可以狡辯的了……」
啊,他嘴癢了,但是後面的話就算憋得肚子都穿洞了也得憋住,後面的話嘚嘚兩句那指定就是「罪語·梟首」立即執行了!而且還是超級加倍版!
雲諾星眯著眼睛看著已經擺上必死決心的某人,好片刻後長長地嘆了一聲,淡然收回能量退後了:「算了,懶得跟你較勁,打你我還嫌手疼呢。」
嗯?欸?
大伙兒全都愣住了,輝更是錯
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們都已經做好源初的煙花瘋狂爆發的心理準備了,結果這……這焰火啞炮了?——不能吧?按照某守護者瞎嘚嘚的優良傳統來說,這會兒某觀察者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