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雲諾星搖頭晃腦,都糾結得在拽自己的長髮了,好半天才開口:「好像是……隱藏了。」
還沒等輝聽完去捋一捋他又繼續道:「又好像是整體從概念上被幹掉了。」
「也有可能是……」
「停停停。」輝一臉大汗的擺手:「你就把你覺得最有可能的結果說出來,要這樣可能那樣或許的說一天都沒完沒了。」
「我更趨向於整個上位面都被隱藏起來了。」雲諾星糾結的皺著眉頭:「虛空中存在一層不太好識別的……秩序屏障,剛好杵在中上位面的位置,把兩個位面從聯繫上給切開了——我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沒辦法探明那層不太好識別的秩序屏障。」
「根據虛空流動的痕跡來看,它們是主動避開了『眼前』一個地域,避開了一片概念,一個僅從邊緣輪廓上來看是一個巨大球體的『空洞』,球體的存在阻撓了虛空的流動,時間海之類的倒是沒有受到影響。」雲諾星捏著自己的長髮,片刻後很光棍的一攤手:「嗐,說什麼不太好識別啊,這個破地方能存在的『無法識別』也只能是與混沌概念體有關的東西了,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
「反正不可能是起源能量留下的,它們的動靜偏向於想把那個無法識別的東西給拆了。」
輝一拍手想也不想就說道:「那就拆掉啊。」
「……無法識別的情況下說拆就拆,萬一把後方所囊括的整個上位面都從規則概念上給抹消了,你打算怎麼辦?」
「那當我沒說。」輝轉過注意力,瞄到還在星空裡整備的秩序戰士們,突兀的一怔:「差點把正事忘了,你能看到時間嗎?那層無法識別的秩序屏障留下來的時間。」
雲諾星這次沉默得更久了一些,沒有用起源能量繼續探測,低著頭沉思的模樣,看著更像是在猶豫,在思索,在懷疑自己所得知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五個紀元前。」
輝一怔,雲諾星深吸一口氣繼續開口,語不驚人死不休:「與……深淵死霧退去的時間完全一致。」
一群人都震驚了,身旁三人還是靈魂里的兩丫頭都愣住了,這消息簡直就是……
輝都聽得蹦了起來:「不是,這地方怎麼會和
……那只是巧合對吧?剛剛好的巧合,你也沒有從屏障上感應到深淵死霧的氣息不是麼?而且你剛剛也說有誤差,對吧,對吧,那肯定是弄錯了……哈哈……哈。」
「是沒有感應到深淵死霧的氣息。」雲諾星眯著眼睛,嗤笑著搖了搖頭:「但是深淵死霧每次出現異動的時間……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至於你說的誤差,擱在虛空如此大跨度的地方,十年百年一瞬都可以當成是同一時期,沒有以萬年為單位來計算的歷程,幾乎都不算拉開了時間上的距離,所以,約等於沒有誤差。」
「巧合的話,隔著如此遠的距離,要說巧合也無跡可尋——就當是巧合吧,畢竟現在也沒能找尋到什麼,也只能將完全一致的時間當成巧合來看待了,直到我們再找到什麼東西打破猜想之前。」
一行人都沉默了,輝的表情定格在尬笑的那一會兒,半晌都沒有動彈,等他臉皮跳起來已經過了三分鐘之久:「好吧……五十一紀元的時候……好吧,時間有了……那他們說的上位面之人是怎麼回事?」
「她剛剛可說了,半年前聽說了上位面之人來到了下位面,三年前造訪了腳下這片大地,這又是怎麼回事?」
「要麼是內部對外隔絕,內部可進可出,外部人則無法探查也無法進出。」雲諾星歪著頭,雙手捏著自己的手臂:「但是,那層秩序屏障明顯與混沌有關,應該沒辦法讓上位面的秩序生命來去自如才對。」
「先不糾結這個進進出出的問題,另一個『要麼』是什麼?」
「另一個……」雲諾星糾結得俏臉都有點扭曲:「……就是上位面之人是假的,如果與中位面的人無關,那就是只存在於幻想中,我只能這麼解釋,但是太過牽強,這比虛空玩笑更扯蛋。」
輝臉皮都僵硬了:「……奇怪的事情增加了。」
「算了,在這裡糾結這種破事有什麼用。」雲諾星搖頭舒了一口氣,對暗中監視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