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就是對當地兵科房的業務,進行定期監督。
「你的重要軍情是什麼。。」
「請君上救救西健城中的軍民。。」
來人穿著一件破爛袍子,滿臉風霜和疲憊
「你這說什麼瘋話。。」
塗三泰瞪了他一眼道
「西健城難道不是大唐的將士,」
「西健城乃是嶺西行台所屬。。」
來人冷笑道。
「你這是攀誣本軍麼。。坐視不救麼」
勃然作色。
「好了好了,別給我唱雙簧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退下後,我想了想,把尉遲瑤叫了過來。
「阿瑤,你來說說。。」
尉遲瑤眼下,在我身邊屬於有找事她干,沒事幹她的類型。她到我身邊時間比較短,但很知趣也不多話,主要西域的民俗風情等日常方面,政治軍事經濟方面,她這個做過外交的大公主,多少也該知道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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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亞半島東部海域,巴利阿里群島,賽里斯人剛剛建設起來的殖民區港口中,一隻滿載的船隊再次出發,羅蘭名下的的人馬再次壯大了許多,新加入的是數百名的維京人,他們都是進過改造的戰俘,來自義大利附近的亞得里亞海戰。
因為同樣熟悉操船和戰鬥,又沒有人願意為他們付出贖金,這些俘虜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被賣到遙遠的異國他鄉去,被當做較為高級擁有專長的奴隸,而重新馴化改造有條件的留用,這次當做臨時追加的投資,也加入的羅蘭隊伍。這樣羅蘭的麾下已經達到四五千人人,足以被稱為一支軍隊。
在船上安排了最後一次飲食,不再是那種毫無滋味的航海餅乾或是咯嘴黑麵包加上清水湊合的日常餐,而是帶有塞利斯風格的麵食主餐,水撈的麵條或是鬆軟的發酵餅,和酸澀的葡萄酒一起,再加上船尾拖網捕撈。切片的生海魚肉伴鹽粒,而軍官們還得到水發乾菜、酸奶油和碎醃肉做成雜拌,頓時讓因為長期海路旅行而萎靡的精神和士氣振奮了不少。
一些歡呼雀躍的士兵,甚至將行囊中攜帶的干肉,偷偷丟進海里,在食用這種堅如磐石的風乾肉之前,要先用刀子刮去表面的油垢和氧化層。然後在河水中浸泡一兩天,最後才能煮熟食用。至於味道和營養麼,只能說是吃不死人。
看著越來越近的海岸線。年輕的羅蘭變的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雖然聽聞說,他的舊部並未全部被殺死,而是被剝奪了身份就地看管起來,就連他名下原屬布列塔尼亞總督和邊疆侯爵的封臣大部,也被類似流放性質的貶斥安置在當地,只有那些投靠了卡洛曼的人。才得以追隨他回國爭權的大軍。
因為領內被抽調了家族軍隊,所以羅蘭的父親,當代的布列塔尼亞總督邊境侯爵大人,也無力抗拒北上的卡洛曼大軍。被奪走剩餘的軍隊和權利,儘管如此,那些忠心家族的封臣們,和另外一些被奪權的大貴族家族成員、部下一起,以保衛光復土地的理由,派遣到了新征服的加泰隆尼亞、瓦羅西亞和南阿拉貢等地區,異地駐守以防生變。
當年卡洛曼的祖父鐵錘馬特,也是依靠擊退了進犯高盧的穆斯林大軍。而獲得基督教世界保護者的崇高榮譽和威望,進而以奧斯特拉西亞大公爵和宮相的身份。發動戰爭統一對墨洛溫王朝分封的諸王國,自創始者日耳曼大首領克洛維之後。再次將法蘭克人統一到同一個旗號之下。
擁有了這個前例,看好卡洛曼的人,也遠不在少數,其中甚至包括高爐地區歷史悠久的高盧教會和眾多哥特人中廣為流傳的艾利烏派信徒。
因此在卡洛曼裹挾的軍隊和大勢下,他們幾乎沒有抗拒的機會,而他們駐守的地區長期屬於異教徒的土地,在這種充滿敵意和的陌生環境中,他們想要牲畜什麼事端,也很難獲得足夠的支持。
他們離開熟悉的家園和土地,越過艱險的庇里牛斯山脈,來到偏遠的南方,在戰後的滿地荒蕪和廢墟中開墾,建設經營自己的心家園,同樣牽制了他們大量的精力,不可謂不怨聲載道。只要以親信和很少的兵力控制住山脈中的幾個要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