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女子。」他心有餘悸,再不敢輕易出手。
「阮師兄,這個女人,交給我。」風平飛踏了幾步,落到阮傑身旁。
「好,小心點。這個女人頗有些手段。」
「放心吧。」
「若是你,還可一戰。」銀髮女子似來了興致,手一轉,衣袖中躍出一把晶瑩透白的冰劍,長三尺,形似冰柱。
「廢話少說。動手吧。」風平輕喝了聲,手腕靈活一轉,水寒「錚」了聲,一道銀白的光印到了銀髮女子身上。她陡然變色,質問道:「你的劍是哪來的?」
風平微微驚愕,手中劍勢卻不停,直刺了過去。刺耳的呼嘯聲,在耳際炸裂,銀髮女子猝不及防,只得本能地提劍迎上,試圖將那凌冽的攻勢盪開,兩支劍撞到了一起。宛若空谷中幽幽一聲鳴叫,分外的清靈與寂寥。三尺冰柱蘊含的冰寒之勢順著水寒的劍身攀爬而去。
「哼,任你手段再強,也逃不出我的寒花雪晶。」
「是嗎?」風平淡然一笑,水寒微微一掙,形似花花瓣的冰晶「咔嚓」了聲,碎裂開去。尋目一看,那劍身中宛若一股激流正飛速地來回流轉著。
銀髮女子失聲道:「這,這就是那說中的水寒劍的威力嗎?」
「火兒。該你了。」風平卻不想給那女子任何喘息的機會。話音還未落一道炭黑的身影已縱身朝銀髮女子躍去。血紅的雙目眨了下,大嘴一張,一團炙熱的火焰噴涌而去。
銀髮女子身子一矮便躲了過去,才直起身子,那火兒又連吐出三道火焰朝自己襲來。她緊咬下唇,幾個靈巧的翻身,又驚險地躲了過去。正得意地想要對那畜生冷嘲熱諷一番時,聞到了一股燒焦的怪味,十分的嗆鼻,忙側頭一看,一團小火正歇在她的頭髮間放肆地蔓延著,她驚叫出聲,連拍了數下,才將火撲滅。
「可惡,該死的畜生,讓我抓住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銀髮女子咬牙切齒道。
風平玩味地笑道:「怎麼樣?燒焦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再嘗嘗?」
銀髮女子暗自思量,心生一計,遂強壓住怒火,面顯鄙夷之色:「你若真有本事,就不該借這畜生之力對付我。看來不過是徒有虛名。」
一旁不遠方與人戰成一團的納蘭雪聽言,蕪戧青芒大盛,驟然出手刺倒那人後,駐下身來,朝風平嬌喝道:「平,千萬不要中了她的奸計。只管取了她性命便是。」
風平只作不理,笑了笑,道:「你這激將法確法使得不錯,我早就看穿了。」銀髮女子臉色沉了沉,暗自擔擾起來。納蘭雪這才舒了口氣,輕拍了下胸口。卻不想,風平又道:「即便知你使計,我也要成全你。」
聞言,銀髮女子得意一笑的同時,心底暗生欽佩。納蘭雪氣得俏臉煞白,當下,再不遲疑,飛身掠了過去,卻不想被一長發男子生生擋了下來。
「讓開。」納蘭雪厲聲道。
「往那走,你的對手是我。」那男子笑道。
「找死 。」納蘭雪柳眉微蹙,手中長劍急射出一道青芒朝那長發男子的胸口打去。如此近的距離,她深信這人必死無疑。
「好一個狠心的女人。」那人怪笑了聲,唇畔間若有似無的詭異笑容令她不寒而慄,心中微感不妙,突然眼前急閃出一道青紫相間的光芒。刺得她睜不開眼,待那強光淡去時,一道黑手影已攻至眼前,慌亂中,她提劍擋下,急中生智又連退了數步,這才將那人的攻勢又化解了許多。
「你,你是怎麼躲過去的?」她嬌喘吁吁,後背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了肌膚上。
長發男子很是得意,笑了笑,道:「聽說過這世間最強的防禦吧?」
「玄龜御。」納蘭雪驚道。
「你還不算太笨。現在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了吧。不過,看你生得這般俊俏,我還真捨不得殺你,乖乖束手就擒,隨我一道回七聖門,盡享人倫之樂吧。哈哈-------」
「無恥的東西,憑你也配,瞧你這德性連替本大小姐提鞋都不夠資格。」
長發男子吞咽了下口水,淫笑道:「這聲音真好聽,骨頭都酥了。嘻嘻,這小心肝跟貓抓似的,癢得厲害,來,快來,給我抱抱。哎呀,等不了了,我要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