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來,大口呼吸,並三秒的界限內重新沉入水中。
如此反覆
「嘩。」
「呼、呼、呼、呼……」
「嘩……」
……
「這小子還真夠拼的,這麼久了都沒出來,難道是想把藥液的最後一絲價值也札干?」守在大浴室外邊,等候了兩個多小時的不知火舞大大的大了個哈欠,心中暗道。
「不過沒想到這個小子的意志力還真不錯,居然沒有喊叫。」
「如果真得不錯,他也願意的話,到是可以把他收做不知火流的內弟子,傳授一些不知火流的秘傳武術和忍術。」
就這般漫無目的的想著,時間轉眼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半夜十二點半左右。
就在守在門外的不知火舞考慮是不是破門進去,看看王朝死了沒有時,隨著「喀」的一聲輕響,一臉紅光煥發,猶如碰見了什麼大喜事模樣的王朝就打開浴室的木門從中走了出來。
「呼,你小子,終於出來了。」不知火舞輕輕呼出口氣,直起身,看著王朝埋怨道。
「抱歉,讓你擔心了。」也知道自己呆的時間有些長的王朝歉聲說道。
「算了。說說吧,感覺怎麼樣?」並不是真的生王朝氣的不知火舞擺擺手,轉而問道。
「很棒,感覺力量提升了好多,好似能一拳大包一個大沙袋!」王朝握了握拳,臉上滿是興奮的說道。
身為男人,就沒有一個人體內是沒有暴力因子的。但是換來的卻是不知火舞無情的打擊。
「那只是你的錯覺而已。」不知火舞不屑道。
「額……」王朝神色一滯,臉上的表情變得尷尬起來。
「你這種情況只是肌肉在藥物的刺激下自然產生的強制反應,狀態就類似你憤怒時的爆發,等明天之後你肌肉緩過勁來後,你就會發現,其實你的力量根本就沒增加多少。」好似猶嫌打擊不夠的不知火舞再次解釋道。
到是頗有些前輩教導後輩,擔心後輩因為錯覺而迷失在力量的假想中的架勢。
「只要能增加就好。」而聽到不知火舞說自己確實會增加一定力量的王朝也不惱,一臉開心的咧嘴笑道。
「嘖,丟西瓜揀芝麻的傢伙。」不知火舞見狀,撇嘴屑聲說道。
「什麼意思?」王朝楞然,一臉不解的看向了舞。
但好象被王朝的表現給弄得不爽了的不知火舞也不理,隨口說了「你自己體會吧」,便繞過王朝走進浴室內,「砰」的一聲關好大門,將王朝隔絕在了外邊。
當然,不是她想要做什麼,而是整個不知火道場內就只有這一間浴室在,她也需要在這裡洗漱過後才會回屋睡覺。
「……」對此,王朝默然,表情尷尬的微微扯了幾下嘴角,便收拾心情,轉身,向白天不知火舞安排給自己使用的客房走了過去。
之後一夜無話,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清晨,前方的道場和後面居屋之間留存出的空地內,王朝和不知火舞兩人先後出現在了這裡,展開各自的晨練。
其中王朝沒什麼好說的,例行的站形意三體式。不知火舞則跳上場中矗立的數根近似武俠電影電視劇中的梅花樁的木棍中,其中那根僅有兩根手指粗細,且高度近達三米的木棍上方,一隻腳的大拇指站頂其上,繃直身體,以金雞獨立的方式迎著朝陽修練著某種呼吸法或者內功。
一呼一吸,某種神秘的氣息便自不知火舞的身上瀰漫開來,吸引著一旁站三體式的王朝不住側目。
當然,這其中也有這種狀態下的不知火舞的身材特別明顯和好看的原因在內就是了。
如此一個半小時,不知火舞修行結束,躍身跳回到地面上,返回了屋中。
如果王朝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回屋或是去某個地方修煉招式和套路去了。
畢竟那些東西和樁功不同,有不少秘傳的東西在內,實在不適合在王朝這個只是相對熟悉的朋友面前進行修煉和展示。
而見此,王朝也迅速收斂心思,重新恢復到之前的那種渺渺冥冥的混沌狀態,站完最後半個小時的三體樁。
「咦,怎麼感覺自己好象很輕鬆?難道我的樁功進步了?不應該啊,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