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因為被其他的事情糾纏,我一直未曾來到這裡查看,這次趁著她不在,或許能夠進入一觀。」
說著,白玉京轉過身,看著停靠在海邊的那個長長的,好像是一條魚一樣的東西,不由的說道。
「那是什麼?」
「機關石魚,只有用這個東西通往海中的某個小島上,才能夠找到嘲天宮的入口。」
「既是如此,那我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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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天宮內部,很潮濕,但也只是僅限於某些地方而言。
從入口進入的話會聽到某些聲音,像是哭聲,又像是某些動物的鳴叫聲,很悠久也很悠長。
雖然分不清是什麼,順著腳下的圓形地基走出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條蔓延朝下的階梯。
青石鑄就,左右雕刻這青龍盤柱,徐徐而升的模樣。
順著階梯走下去,眼前似乎能夠浮現出些微的光影變化,在紅色與青色之間變換,就好像是海底的幻象似的。
走出了階梯之外,第一時間感受到的就是宏大的誇張,眼前所見的是一條橫亘在面前,巨大而又長遠的距離。
這絕不是能夠用輕功就能飛過去的距離,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而只要站在斷崖的邊上朝著下方看一眼,這相當的高度就讓人目眩神迷,難以忍受。
但若是仔細看的話,還能夠在最下方那渺小宛若一個黑點的谷底,看到一塊巨大的圓形石台,同時也有一條長路蔓延通往不知道何方。
這條巨大的懸崖想要去到對面的話,只有從這唯一的一條吊橋上走過去。
這搖搖晃晃的吊橋實在無法給予人安全感,一旦掉下去,絕對是必死無疑的下場。
青苔石塊上不時還有著海蟹的出現,細微的流水聲在耳邊流動,明明這裡毫無任何的火焰存在,但卻並不顯得黑暗,反而是具有一種別樣的光明在其中。
說不出來是什麼,但給人的感覺很壓抑,長久在這裡待下去的話,一定會將人的神經都給逼得不正常。
走過這條超長的吊橋之後,迎面撲來的熱風是這般的違和。
雖然在海的下面並未感覺到森冷,但也不至於感受到這種灼熱。
心中的震撼難以平復,白玉京繼續朝前走,在經過了一道巨大的門扉,也就是左右高舉著長劍的雕像之後,踏足來到了這懸崖對面。
也就是嘲天宮當先第一關的關口。
也只有站在這裡,他才知道那股撲面而來的熱風究竟是什麼原因了,原來此處有著地火存在。
所謂的地火,便是從裂開的大地下面噴湧出來的火焰。
這種流動的岩漿和赤紅色的火焰,沒想到在大海的下面還有這種違背了人之所學的情況出現。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物極必反嗎?
白玉京環顧周圍,只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圍繞著一個巨大的石台周圍遍布的岩漿,那還在冒著泡的岩漿,是誰也不想去觸及到的至極危險的東西。
流動的地火好似是河流一樣綿延不絕的來回。
白玉京並不知道這些地火的源頭在哪,但是在升騰的熱浪中,被這地火圍在中心的石台上的溫度,絕不會是人能夠承受的高溫。
「如何?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伴隨著長劍捅入身體的那種聲音響起,白玉京身軀微微一震,隨即轉過身來看著背後。
明月心推開被她親手殺死的這個龍堂的成員,任由對方的身體落入岩漿中被瞬間吞噬,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明月心帶著懷念的神色,緩緩的踏起足尖,來到了白玉京的面前。
「在霜堂通知我你已經來到桑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到嘲天宮,雖然我一直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但直到我們在這嘲天宮真正相遇以後,我才知道原因。」
說著,那張傾國傾城,鮮有人能夠比擬的美人兒臉蛋上,浮現出一絲殺機:「雖然打扮的很像,甚至是一模一樣,但...你不是白玉京!」
「我是不是白玉京,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白玉京嗤笑一聲,慢條斯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