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主人從來都是我們田家的,和你可沒什麼關係,外來者,到底也只是外來者,搞不清楚情況的話,一邊待著去吧。」
田虎滿足的收回了手掌,扶手在後,那瞎掉的一隻眼睛裡分明帶著得意的表情看著朱家,那眼神,居高臨下,很是滿足。
「劉季這個傢伙,居然敢攔在我面前,為一個外人擋著,他還算是農家的人?胳膊肘往外拐的,我可從來就不當他是農家的人!」
「誰知道你會突然出手,再者說了,賈先生乃是貴客,不過是傳信的一員罷了,還是小輩,你居然也會下此毒手?」
朱家恨聲說道:「這件事若是讓白玉京知道,你豈能承受白玉京滔天之怒火,這農家上上下下,平白無故豎立起一個長生劍的對手,又有什麼好處?」
「老朱,要不就是說你年紀大了,連這點心思都沒了,他白玉京的確很強,但是再強,還能敵得過我農家成千上萬的弟子嗎?別說我們,就算是用人堆,都能堆死他,白玉京不過就是一個外來者,你又何必緊張他?」
田虎滿不在意的擺擺手,不,倒不如說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期待著白玉京的到來。
那樣的話,他就能做好充足的準備,將白玉京給徹底斷送在這裡。
區區一個白玉京,別人怕他,他田虎可不怕。
「二叔的做法有違禮數,並且略顯粗魯,這不是待客之道,田言在這裡,向賈先生還有朱家叔叔告罪了。」這個時候,田言也站了出來。
而她一站出來首先就是勸解,化解矛盾,她知道,朱家叔叔最忌諱的是什麼,偏偏田虎現在做的時候,就是在觸動朱家的逆鱗。
這樣一來,他不憤怒才怪了。
只是手段上的不同,所帶來的效果也是不同的,田虎這等粗魯無禮的舉動在前,唱了一個白臉,那麼接下來這個黃臉,自然得是由她田言來唱下去了。
這樣,才能起到一個最好的效果。
伸手不打笑臉人,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留給他人惡感的也不是自己。
那麼田言還有什麼理由,不順勢陪著他一起演下去呢?
「不過,二叔也是關心則亂,因為白玉京和父親這件事,我們都不知情,如今父親一死,整個農家上下便不能為此提供幫助,只怕在這背後會出現什麼誤解和麻煩。」
「所以,我們想要請賈先生,在烈山堂多待幾天,也好將這一筆誤會給消除。」
「屆時,一旦得知後續,田言必然前來道歉,決不食言。」
是的,表面的人只能看到田言現在的謙卑和恭敬和開出的籌碼,可弄玉知道,在這表象上的一切,隱藏著的是最後一句話未曾表達出來,但人總歸能聽出來的隱藏的意思。
得知後續,就冰釋前嫌,那若是沒有得知呢?
只怕冰釋前嫌,會變成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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