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瞄了一眼身側老神在在的焰靈姬還有曉夢之後,啟動腳步,在水晶般的高跟鞋踢踏著地面的聲音中,朝著高漸離所在的方向追逐了過去。
「至於你」說著,將一部分視線投注到了驚鯢的身上,沉默了良久,也觀看了許久,易經這才嗤笑一聲,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
「無妨,就留在這裡,畢竟她也是這件事裡面的當事人,扮演著一個舉足輕重的作用,沒有她在這裡,有些事情可是對不上號的,而且」那朱家臉上滿溢出來的擔憂完全透過面具的變化呈現給了易經看,他有何嘗不知道這位朱家堂主的心思呢?
倒不如說著面具體現在臉上,便是求著易經給一個情。
易經給不給是另外一回事,但他的態度,卻不能忽視。
「留我在這裡,就不怕我將你們的談話內容全部記住,然後尋找機會傳達出去交給羅網的人知道嗎?」驚鯢挑了挑眉角,在全身黑色的緊身衣與網狀的漁網襪下凸顯出她那完美的身軀,再加上現在被囚困在牢籠中,頗為讓人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但易經可不是那位喜歡追求刺激而換上品如的衣服的傢伙,可不會對驚鯢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我知道農家中除卻你以外,還有羅網的人,雖然我暫且不知道是誰,但有你在,那個人的身份,一定不難揭開。」這幾乎就是明晃晃的釣魚了,而且還是給了一個餵飽了情報和信息的魚餌擺放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誘惑著那位潛藏在農家裡的羅網臥底。
易經相信,足夠肥沃的魚餌,無論是多麼難以捕捉的魚都會上鉤。
這件事,在後世的資本論中不就是這樣說的嗎?
給資本家百分之百的利潤,他們可以踐踏人世間任何的法律,這樣的話套用在任何一個相似的情況下都可以。
而眼下的驚鯢,就是這樣一個足以讓人踐踏人世間任何法律的利潤。
那位羅網殺手,不可能不心動。
「有的話,我還會被這樣對待嗎?」驚鯢心中一跳,面容上不動聲色相當的平靜,就好似沒有聽到般「這樣的被你囚禁在牢籠中?」
「這是兩碼事,不可混為一談,請你牢記。」不再想要和驚鯢溝通,易經轉而將目光投注在朱家的身上。
背後,神農堂大廳的大門緩緩的關閉,斷絕了來自大門外的唯一光源。
火盆里的篝火被點亮,照耀著內里黑暗的大廳,那在火光映照下搖曳著的黑影,猶如魔鬼。
張良,焰靈姬,紫女,蓋聶,這便是現如今站在易經背後的,屬於青龍會的人。
而曉夢,劉季,司徒萬里,驚鯢,則是在觀察著這一場最終的決策局。
農家是生存還是毀滅,就看今日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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