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劍的劍鞘被猛的插入大地中,沒入小半截的劍鞘就這樣聳立在那兒,易經負手持劍,本來瀰漫在周圍營地的寒氣在他的怒極催動之下呼嘯而起,摻雜著狂風在這寒氣中,導致空氣里的水汽不斷的被抽取送入寒氣中。
再加上這本來就是冬天的天氣,一時之間在這小小的營地中,居然下起了大雪,被狂風吹動著呼嘯著,赫然形成了一場小型的暴風雪。
「這等力量,無怪乎能夠讓夜幕投鼠忌器,但,這種冰冷還有大雪,讓我想到了一個我很不爽的人。」兩條鎖蛇分別出現在天澤的左右兩側,遙遙的看著易經隨時都能夠衝出去。
而那女人則是渾身冒出劇烈的火焰將自己籠罩在其中,這片風雪再大,也無法侵擾她半分。
可能唯一比較倒霉的,就是百毒王了,在這股風雪中瑟瑟發抖著,毫無抵抗能力。畢竟他本身就不是屬於正面戰鬥的人。
「這種熱鬧的事情,怎麼能夠沒有我參與呢?!」輕佻的語氣響徹在這營地的四周,鼓盪的內力渾厚至極,驚擾的森林中的猛獸都為之震顫,隨即籠罩在外圍的綠色毒霧被一股驚天劍意撕開一條巨大的空子,一道人影從外圍緩緩踱步,站在了天澤的背後。
天澤除非是個瞎子,他才感受不到背後那刺骨的今天劍意,能夠擁有這等內力,還擁有劍意的人,絕對是一個至強的高手,現在這樣的高手就出現在他的背後,讓他的神經繃緊到了十二分。
「我之前喊你,你跑哪去了。」感受到這股熟悉的劍意,易經心中隱隱的擔憂終於是放下心來,轉而沒好氣的說道。
「之前有點麻煩,被一條毒蛇給咬了。」荊軻的臉上帶著盎然的冷意:「運功逼毒廢了些時間,我本來還以為不過是一場意外,但是大冬天的怎麼可能會有蛇出現?在看到這裡的場景,我就明白我為什麼會被毒蛇給咬到了。」雖然說的平靜無比,可是易經卻感受得到隱藏在荊軻話語之下,驚天動地的殺伐之意。
前面,有易經橫亘在前,雖然之前不過是短暫的交手一次,但天澤也知道眼前這人也是一個不弱於他的高手,雖然功力尚淺,但是天澤的直覺卻告訴他,這個男人,不容小覷。
而背後的這個...哪怕天澤被囚禁了十年,出來也不過短短三天,但...他也是知道在黑暗世界裡,擁有這等凌冽劍意的人,並非是好易於的。
「哼,看在你們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殺這些人,但是你們記住了,今日之後,天澤會將兩位放在心上,希望你們能夠一如今日這般,共同出現。」心中已經沒有了必勝的把握,天澤在瞬息之間就已經決斷出自己的做法,不可謂不果決。
「呵,你想走,也得問問我荊軻手上的劍到底答不答應!」長劍劃地,劍意透體,在這大門處劃下一道生死界限:「我不管你到底是誰,惹到了我,就要做好承受荊軻怒火的覺悟。」
「韓國新鄭,亦也不需要一位百越太子來攪動風雨。」凌虛橫在面前,易經面無表情的說道:「還請天澤,還有你的兩位手下,一起留在這裡吧!」
話語甫落,荊軻的通天劍意直衝雲霄,將遮蔽住營地上空的毒霧完全攪碎,化作重重的壓力轟然落下,直降在天澤還有百毒王與焰靈姬的身上,一位掌控了劍意,內力深厚的絕代劍客,輔一出手便是惶惶大勢壓迫。
而易經則沒有領會到劍意,但是他的威脅性亦也不會差於荊軻多少,身形的移動幾乎完全不能被人捕捉到,夾雜在暴風雪之中的他完全脫離了感知的界限,雖然不過一營地大小,但也足夠了。
「哼!可別太狂妄了,你們兩個不識好歹的傢伙!」天澤雖然忌憚,但也不是那種束手就擒的人物,身軀上的四條鎖蛇齊齊出動,分別以二戰一,其中的兩道鎖蛇沖向了荊軻,企圖逼他將劍勢停下。而剩下的兩個則是一個留在身邊護衛,另一個混入暴風雪中,追逐著易經的身形。
「還不動手?!」雖然能夠以一敵二,但是這不過是權宜之計,天澤知道他是占了自身功行詭異的便宜,等到他們兩個熟悉了以後,自身的敗亡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在此刻安排在外圍的後手,就凸顯出重要的地位了。
「吼!」,木質的圍欄根本沒有起到防護的作用就被一個壯碩的身影撞毀,每一腳落在大地上都會產生強烈的震動,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