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無雪一笑,足以傾城。
「那便是了,你就不要見他了。」彥無雪輕聲說道。
他也是會吃醋的,他也是有私心的,今日他救了溫以墨,並不是他的本意。
要不是蘇黛,他不會出手。
蘇黛站在那兒,便也不再前進半步。
看見如此,彥無雪便笑了笑:「那我們等會就離開這裡吧,你也需要療傷。」
蘇黛沒有拒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彥無雪將門關上,一堵門,阻隔了兩個人。
蘇黛回頭一看,那雕花木門在黃昏下顯得陰沉,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
她心裡緩緩嘆了一口氣,便也轉過頭去。
但是前頭還有一人在攔著蘇黛,正是魏唐澤。
「阿卿。」魏唐澤輕聲說道,「你今日所說的,全都是真的嗎?」
蘇黛一怔,過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魏唐澤所問的是指什麼,她點了點頭:「她確實是陰月宮的人。」
「唐澤哥哥,這可能都是真的,上官玲嫣確實安插了許多自己的人,雖然表面上效忠母后的,但是難保她會反咬母后一口。」魏雪琳皺著眉頭,她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魏唐澤沉吟了一會兒,他自然是知道的,他也以為上官玲嫣是真心真意效忠母后的,但是如今看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他吸了口氣,才說道:「阿卿,那你就跟著我回琅邪國吧。」
蘇黛感覺到彥無雪的目光一凜,她連忙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自有去處。」
魏唐澤看了彥無雪一眼,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
他勉強一笑,便也說道:「那好,我就不勉強你了,但是你何時想來琅邪國,我就去迎接你。我還要回去辦事,就先走了,希望……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
如今蘇黛這樣快活的活著,倒是一件好事。
魏唐澤也不會去勉強蘇黛什麼了,就讓她這樣活著吧。
兩派人,就也在今日離開了烈武山莊,似乎從未出現過一般。
等到溫以墨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他睜開眼眸,想要尋找一個熟悉的身影,卻看見一抹紅色的身影往自己撲來。
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聽見那人說道:「主子!你終於醒了!」
不是她……這聲音不是她……
溫以墨微微牽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就會傳來一陣疼痛,他皺著眉頭,支撐起自己的身子,紅葉連忙將軟枕放在他的背後,讓他舒服一點。
「蘇黛呢?又沒有見到她?」溫以墨的聲音沙啞,緩聲問道。
紅葉一怔,莫非是溫以墨夢見了蘇黛?
她搖了搖頭,道:「主子,這是烈武山莊,是四皇爺通知屬下來的,沒有見到蘇黛。」
「她竟然走了?」溫以墨一笑,那笑容有種邪魅的感覺,不過仔細想想,她走了也是正常的,她本就有意避開他,怎麼會留下來。
紅葉欲言又止,那時她並不在這裡,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後,溫以墨卻搖了搖頭,那臉色青白, 唇色卻更加紅艷。
他的體溫又是下降了,紅葉摸著他的手,心裡一驚,連忙說道:「主子可要保重,這一次主子好不容易才撿回了性命。」
「殘命一條。」溫以墨從未在乎過,只要她不在自己身邊,那還在乎自己的性命幹什麼。
紅葉凝眉,有些氣惱:「主子不是不使用寒玉心法了嗎?這一次主子強行用了十成的功力,怕是……」
「怕是什麼?怕是我用不了多久就死了?」溫以墨嘲諷的說道。
「不是,屬下不是這樣的意思,只想主子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紅葉嘆了一聲,恐怕溫以墨確實是見到了蘇黛,好不容易才見到了,但是蘇黛卻趁著溫以墨昏迷又一聲不吭的走了。
也難怪溫以墨會如此不愛惜自己,要是蘇黛有一天知道了……恐怕也是心如刀割吧。
「也罷。」溫以墨似乎已經冷靜下來了,他嘆了一聲,便想要掙紮下床,他悶哼一聲,想來是牽扯到了筋骨。
「主子,不如就罷手吧。」紅葉勸道,她不想再這樣下去,這樣肯定
196、鞏固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