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工作又是市領導的秘書,怕是來個縣長、副縣長都要捧他一聲「主任」,對他客客氣氣的,可李慶,不主動找找話題尋求進步機會也就罷了,王寶主動跟他說話他也不接茬,姿態甚大,儼然是與常理相顛倒。
倒是許子舒,在場眾人之中就屬她還了解一些情況,經過剛才李慶的「提醒」,她的確也發現了王寶有些不對勁。
看著兩人空蕩蕩的座位,許子舒不禁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卻說離開包廂的李慶,三兩步趕上王寶,兩人肩並肩,一齊往飯店的大門口走去。
李慶四下打量著,飯店內的裝修很不錯,頗多地方都值得學習借鑑。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可以說了吧?」
「剛才,我好像看到了樓小川。」王寶神情凝重,或許是因為緊張,說話時,聲音都有些發顫。
李慶微微一怔,旋即臉上的慵懶一掃而空,他看了王寶一眼,道:「是失蹤的那個樓小川?」
王寶點了點頭。
兩人口中的樓小川,說的便是那位將舉報信放在陳恪安辦公桌上後就莫名其妙失蹤的市治安局幹員,王寶只以為他已經是遭了毒手,卻不想會在這裡見到他,而且,還是活生生的他。
一個在認知里已經死去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換了誰,只怕都會感覺驚訝、感覺愕然,更不要說這個人還是與自己休戚相關的人物,王寶會有那般失態,會有種種顧忌,也是人之常情。
別看現在王寶是坦誠相告,但在這之前,其內心定然也是做過不少鬥爭。
這種心理並不難捉摸,李慶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自也不會在這一點上多做糾結。
「他一個人,還是有人在一起?」
「好像是和人一起對,他一定是和其他人在一起。」王寶努力回憶著,性命攸關,不敢漏掉任何細節,「你你說,他是得了貴人相助才從陳才從老陳的手裡逃過一劫,還是說他已經和陳恪安、沈慶林達成了某種共識,藉此保全了身家性命,亦或者,從一開始就是我多想了,他根本就沒有失蹤,只是出於各種原因,前陣子暫時離開了而已?」
他像是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地將自己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也不管合不合乎邏輯,更不管措辭如何。
李慶聽了,不置可否地點著頭,沒有妄加論斷。
這時,兩人已經出了飯店,鄒正宇推薦的地方檔次不低,又是開在東興的鬧市之中,街道上依舊是人流如織,千百張陌生面孔閃過,從內到外,都是陌生。
城市的上空,星河盤旋,棋盤般的星辰遵循著特定的軌跡以常人難辨的方式游移著,同時,它們又在各自的星系集團中守在自己該在的位置,千百年如一日。
「這福永,這不是人待的地方。」
李慶拍了拍王寶的肩膀,說:「如果覺得扛不住了,你就去顧長明,向他說明情況,然後找陳恪安,向他坦白你和我接觸的事情,這兩者各自該如何措辭,相信你心裡清楚。」
福永市的某處寂靜之地,黑影攢聚。
「魚竿已經拋出,下面,就只等魚兒上鉤了。」
「以神之名。」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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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源起浮龍 第一百九十章 不該出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