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是不能說出去的。
「這雖然是前令牌,但是對於我也是意義非凡,是我對你的承諾。」
景玉昭給紫萱使了一個眼色。紫萱開始淘東西。
「我可以救你,但是要救的有價值。也不能把自己拖到危險之地。我只把你身上的鏈子打開,其他的要靠你自己。不過作為前血衛的統領,本領一定很多吧。」
被鬍子遮住的臉,微微出現了抖動。是要出去了太激動嗎?忽然頭暈眼花,昏昏欲睡。暗夜指著景玉昭咬牙切齒,「你!」咚的一聲,暈倒在地。
「公主,這迷香真管用。」
「那是當然。超強迷香。不過還是要小心點。」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景玉昭把手指放到暗夜的鼻子下。紫萱拉了拉景玉昭。「公主,是昏迷,不是死了。」
淡定的伸回手。景玉昭扯了扯暗夜的耳朵。人沒醒。兩個人立刻搜索全身,看看有沒有東西。搜遍了全身,啥也沒有。景玉昭開始脫暗夜的衣服。看看他身上畫沒畫什麼有含義的東西。結果衣服穿太久了,都臭了。這一扒,把味道都扒出來了。
「公主,好臭啊!」
「忍忍。」
兩個人憋了半天,累了半天,啥也沒有。景玉昭把鐵皮令牌拿好。讓紫萱站到一邊。希望這暗夜是個有用的人。
碧寒劍出,周圍的空氣都變冷了。景玉昭握劍蓄力。一劍砍了下去。
沒有鐺鐺的碰撞之聲,只是刷的一下,鐵鏈斷裂。乾淨利索,削鐵如泥。真是一把好寶劍。好的景玉昭真想占為己有。
繼續揮劍,刷刷幾下,搞定。
景玉昭給暗夜留了一個小包裹。裡面有些碎影,有些干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希望暗夜不是那麼無情無義之人。也希望這個破牌子管點用。。
三人利索的回到了蘅蕪苑。真是膽戰心驚的一天。景玉昭躺在床上拿出鐵令牌,放到自己貼身之處。既然知道了血衛的存在,就要小心點。萬一他們就在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