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教育,那簡直是痴人說夢。她也知道」當感情凌駕於理智之上時,人可以一味的妥協、讓步,甚至是卑微的地步。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在遇到那個心動的人時,所有的條件都形同虛設?
不過是看你對這個人的感情有多深而已!
十一娘想試著留住眼前的這個人。
以體貼、包容的心。就像他在她生病時能放下男女大防讓劉醫正給她扎針,在她生謹哥兒的生死關頭放下家族責任讓穩婆先救她的性命一樣……
想到這些,她鼻子有點發酸。
頭埋得更深了。
十一娘不想他再看自己的臉色行事。
「你」總是欺負我……」她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
徐令宜喜歡十一娘遇事時的理智,說話時的風趣」不一味地順從,也不咄咄逼人的辯駁,甚至是在她堅持自己想法時在他面前玩弄的那些透著狡黠的小伎倆……閒暇時就喜歡和她廝混,喜歡看她在他面前或嗔怒或嬌羞或氣極敗壞的模樣兒。
聞言不由低聲地笑,問她:「我怎麼欺負你了?你可不能冤枉我……」手卻探了花溪間的那顆珍珠輕柔地捻槎起來。
如果是平時,十一娘就會嬌嗔地推搡著他,又氣又急地喊著「徐令……」……可這一**她**一聲,身子雖然緊緊地繃了起來,卻喘息急促地為了他胸前的菜萸。
溫柔的唇,軟軟地貼著他炙熱的肌膚,如油倒在了火苗上,身體「……」地一聲燒了起來。
他的手穿過如雲般灑落在大紅迎枕上的青絲捧了她的腦袋。
她如染了紅霞般的臉仰起來,閉著的眼睛睫毛輕輕顫抖著。
「默言……」他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十一娘沒有做聲,只是臉更紅色,敞開身體,主動地接納了他的碩人……
徐令宜倒吸了口氣,溫柔卻有些迫不急待地律動起來……
天色剛剛泛白,徐令宜就醒了。
十一娘**著身子倦在他懷裡,手下的肌膚如凝脂般細膩,他不由輕柔地磨挲了片刻。
感覺到有動靜,她眼皮輕輕地動了動,眼睛到底沒有睜開,嘟呶著喊了聲「,徐令……」。
聲音又細又小,像剛出聲的小貓的叫聲。
和在自己身下無力的呻吟一個聲調。
徐令宜的嘴角翹成了一個愉悅的孤度,在她耳邊低低地應了一聲。
十一娘就朝著他懷裡挪了挪,酣酣地睡了。
徐令宜起身半靠在床頭,手有一搭沒一搭地井著她雲般灑落在大紅底鯉魚菊花錦枕上的青絲。
就這樣,十一娘都沒有醒。
徐令宜就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十一娘每次倦極了或是在突然被吵醒,都會喊他的名聲,得到他的應喏,又會沉沉地睡去。好像只要他在,他就能安心地睡覺,能把身邊的所有事都託付給他。
想到這些,徐令宜不由望著她熟睡後表情安祥的臉發起呆來。
好像很久以前,她已經這樣了……仔細想想……就是剛成親的那會,她雖然不舒服,可從來沒有害怕過自己……就是害怕」也只是害怕他要對她做的事,而不是害怕他……
心念轉動間,他的微微一愣。
十一娘並不是那種只知道一味順從的女子,可她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要知道,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小院,他被元娘捉姦……
在她的眼裡」他是個怎樣的人呢?
徐令宜的手柔柔地撫著她的臉。
睡眠被打擾,十一娘秀眉微蹙,側了側臉。
徐令宜停止了撫摸。
十一娘的黛眉緩緩地舒展開來,嘴角綻出一個春花般嬌柔的笑。
徐令宜不知道他自己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