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季州沒有回青松學院,季家的人也未曾見到他。
季蔓一下子便慌亂了起來,她帶著季嫵命人給她送來的那根手指匆匆去了季家。
可是季家守門的僕從根本不讓她進去。
她記得團團轉可也只能在門口候著季伯言。
她等了大約半個時辰,季伯言才下朝回來。
他下了馬車看都不看季蔓一眼提步便走。
「父親,阿州呢?你可見阿州了?」季蔓張開雙臂攔住季伯言看著他問道。
季伯言理都不理她。
季蔓顫抖的拿出那根血淋淋的手指看著季伯言說道「阿州可是父親唯一的子嗣,父親連他的生死都不顧了嗎?季嫵昨晚找上太宰大人府邸,非說是我派人擄走的麻姑,為了威脅我把麻姑交出來,大晚上的她命人送來阿州這根血淋淋的手指,我以為父親已經知曉了,顯然季嫵並未讓父親知道。」
「你說什麼?」季伯言提步進了季家。
他與季蔓匆匆來到季嫵的荷香院。
荷香院什麼都沒有。
季伯言面色一沉,不等他開口,季蔓便看著他說道「我已經派人去尋過了,阿州也不在青松學院。」
「阿嫵呢!阿嫵去哪裡了?」季伯言扭頭看著一旁的僕從問道。
「大長公主一早便帶著麻姑的屍體離開了。」一旁的僕從拱手說道。
季伯言帶著季蔓匆匆去了鄉下莊子,季嫵能去的也只有這裡。
莊子門口已經掛滿了白。
季嫵正跪在麻姑的靈前為她守靈。
季伯言帶著季蔓闖了進來。
「季嫵你把阿州弄到哪裡去了?」不等季伯言開口,季蔓厲聲質問著季嫵。
她穿的花枝招展的,與白色的靈堂格格不入。
「出去,你不配站在這裡。」季嫵緩緩的抬起頭,她淡淡的看了季蔓一眼。
那一眼令得季蔓膽戰心驚。
她話音一落陸離一道掌風將季蔓掃了出去。
「啊……」季蔓一下子摔在院子裡。
季伯言看著季嫵說道「阿嫵,你就看在阿州是你弟弟的份上饒了他吧!況且麻姑失足落水,此事也與阿蔓無關。」
「阿州不見了與我何干?」季嫵漫不經心的看了季伯言一眼。
阿瑤與阿喬將季蔓從地上扶了起來,季蔓衝著季嫵大聲嚷嚷道「就是你命人送來阿州的手指威脅我,還揚言要把阿州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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