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早朝時辰快到了,我一準鬆綁,不會讓夫君你誤了早朝的。」
他言罷,瓔珞便撐起身在,獎勵的在秦嚴臉頰上親了一下,秦嚴輕笑著,道:「快給爺鬆開>
秦嚴聽她終於不再一口一個妾身了,只覺呆了一晚上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禁不住長出了一口氣,道:「是,是,爺家裡有皎皎這樣的好妻子,怎麼能離家出走了,以後必定不能了。」
瓔珞這才笑了起來,柔順的伏在秦嚴身邊,用柔軟的發頂蹭了蹭他的脖頸,道:「你那不叫冷靜冷靜,在我看來簡直就是離家出走。」
秦嚴見她如是,便知這回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忙忙道:「自是當真的,爺那日也是從安安口中得知你並未覺得自己有錯,這才有些窩火,當時爺心裡頭油煎一樣,怕回去後一言不合和你吵起來,再傷了你,這才想著在宮中呆上一日也冷靜冷靜,以後爺知道了,不再那般了,可好?」
瓔珞聽他這般說方才停了動作,揚眉看秦嚴,道:「你這話當真?」
她說話間狼毫筆還點著他,垂下的髮絲有意無意的在他肌膚上撩動,秦嚴簡直要瘋掉,又想了想,突然福靈心至,道:「那日皇祖母壽宴,事後爺不該留宿在慈雲閣,即便是真有事兒不能回家,也該早早讓人回去告訴你一聲,爺這事兒也做錯了。」
秦嚴話沒說完,瓔珞便半趴在了他身上,笑著道:「夫君,方才妾身都說過了青旋的事兒翻篇了,妾身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可說話卻也一句是一句,既然說不介意了,就是不介意了,夫君怎麼還提呢。」
秦嚴屈服了,再度開口,道:「皎皎,爺真知道錯了,以後有什麼爺都好生和你說,倘使你不明白,爺就多說幾遍,絕對不再使強硬手段了,那個青旋……」
瓔珞這般折騰自然是氣未曾消除,她這般一口一個妾身,陰陽怪氣的,顯然是還惱著他哪裡呢,可他方才都已經道歉了啊,難道道的還差點火候?
他算是看出來了,瓔珞今兒就是專門和他清算總賬的,還清算的徹底。他是真受不住了,這會子倒調集起一切腦筋來思考起來了。
想到那時候抹藥的情景,秦嚴體內的火一把便燒了起來,牙齒都咬地咯咯作響。
自從兩人成親,他就給她抹過一回藥,那便是剛成親這幾日,太過孟浪將她弄傷了。
狼毫筆掃在身上,癢的要命,偏那種癢又不大純粹,好像帶起一股酥麻直入骨髓。秦嚴忍不住臉色難看的動了起來,引得手銬和腳銬一陣亂想。瓔珞很滿意他的反應,抬眸笑著道:「這樣抹藥很舒服很有新意吧?當初夫君也曾逼著妾身抹藥呢,如今這也算是禮尚往來,夫君不必多謝。」
他頓時臉色就黑紅了起來,瓔珞卻不管秦嚴的反應,自顧用狼毫筆沾了藥膏,往秦嚴身上一點點的刷,一面刷一面打著圈,四處遊走。
她說著竟跳下了床,跑出屋去很快又跑了回來,帶起一陣香風,等上了床,秦嚴才看清楚,她竟然手中拿著一根乾淨的狼毫筆。
而且秦嚴發現這女人出去了一圈,褻衣的衣帶便鬆開了,襟口半開,裡頭風景若隱若現,他渾身輕顫,既便覺得很是恥辱,卻也擋不住渾身火氣直冒。瓔珞只當沒瞧見他的反應,嘆了一聲,道:「這樣抹藥太慢了,有了。」
她說著挑弄了藥糕往他腹部的傷口上抹,只那動作力道還有神情姿態,哪裡像是在抹藥?
瓔珞不以為然,嗔了秦嚴一眼,道:「怎麼能那麼不小心呢,本來傷口沒好,傷痂未脫就不該見水,偏你還沐浴,瞧,這傷口邊緣都發紅了,還是抹點藥妾身才能放心。」
打開那金瘡藥盒,裡頭的藥膏呈膠液狀,見瓔珞當真挑了一些要往他身上抹,秦嚴汗都流了下來,道:「傷口都結痂了,不必塗藥了。」
瓔珞只作未聞,往外室了一趟,回來時手中拿著一盒子傷藥,她並沒直接往床上來,反倒坐在梳妝鏡前拆了頭上的簪環等物,由著一頭青絲都披散了下來這才又爬上了床。
秦嚴眼眸深深浮動著情潮,聲音已是嚴厲了起來,道:「別鬧了,解開!」
她的眼眸還帶著些動情的水潤氤氳之色,兩頰嫣紅,髮髻早便凌亂了,紅唇更是被他吸允的紅艷如滴水櫻桃。
瓔珞聞言頓時臉色紅透,羞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