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眉毛很濃,眼睛如雕,鼻子如勾,看起來便有些冷銳深沉:「凌盟主,今天是什麼風,竟然將你吹到江府來了,快坐快坐。」
嘴上說著客套話,只不過聽起來聲音還是很冷淡,凌成天一擺手:「不用了,今天我只是來歸還一樣東西的,江兄,你可認得此物。」說著又將江府腰牌拿出來。
「咦,腰牌!」江燕愣了一下,突然摸向自己腰身:「我的腰牌什麼時候不見的,凌伯父、凌大哥,你們特意將它送來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了。」
凌成天與凌南天面色立即陰沉起來,江暴天已經發現不對勁,凌成天冷冷開口:「我們不但還這個腰牌,還要問江世侄女一件事,那水因你將她怎麼樣了,快將她與她師兄放了吧。」
江燕一愣,不明所以:「你們在說什麼啊,那水因與水雲我昨天見過,今天還沒得空見他們呢,上哪交人啊。」
「世侄女不知道此物是哪來的,那我便說給你聽,此物跌落在我盟主府客院的必經之路,而就在昨晚,主客院中水因與水雲的房間發生過激烈的打鬥痕跡,他們到現在影蹤全無,世侄女既然承認這腰牌是你的,也就別說什麼虛話了,交人吧。」
江燕大怒:「我根本沒有派人去過盟主府,我是冤枉的。」
「這件事……」凌成天眸子一陰,話還沒說完,這時候江府一個下人奔了進來:「老爺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群身著灰衣的壯男,武功都不俗,他們將江府圍住,讓我們交人。」
「什麼?他們是什麼人!」江暴天一驚。
下人面色發白:「那些人都是跟著雪夫人過來的!」
「什麼!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