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著臉,被宮女扶著,臉也也是明晃晃驚疑不定,甚至誰也不能相信的樣子,張張嘴,想說什麼,卻根本說不出口。
屠娥秋真覺得鍾眉無辜她也說不出口,顯然她自己都十分懷疑,只是還念著情,現在不好說出來吧。
鍾眉一見,臉色刷的白了:「屠嬪你可要想清楚了,本宮待你可不薄!」
雲柳低笑一聲:「嘖嘖,父皇和母后都在呢,賢妃怎麼現在就變了臉了嗎?賢妃啊,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狠毒呢。」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做啊,我是無辜的,這一定是別人的陰謀!這東西蒼王妃不是說,進入人體也可能沒有感覺嗎,那麼什麼時候她進宮的時候下的,那也不一定啊!」鍾眉急切無比,想盡辦法想將這事這事往冰煙身上推,在人著急的時候,為求自保,鍾眉這反應倒也是挺正常的,只是旁人看著卻覺得有些噁心人了。
雲蒼與冰煙倒是表現的挺冷靜的,倒是沒多說話,反而是天旋帝看了三位太醫,這三位太醫雖然是不知道曇花,但是雲蒼和冰煙將特性都說出來了,這三位憑多年的醫治經驗,還是能自己分析出不少東西,這事讓雲蒼還是冰煙,解釋的多了,人家也不一定信,但是這三位太醫卻是不一樣的。
那黃太醫接受到天旋帝的眼神,跟洪太醫、韓太醫暗自交換個眼神,現在這情況,他們可是不敢藏一半露一半了,不然以後出什麼事,到時候追究的可是他們了。他們這些臣子,到底跟天旋帝的枕邊人還是
不一樣的,有個親疏關係。
黃太醫微微心口發緊的回話:「回皇上,這個曇花若是依蒼王和蒼王妃所言的特性,那麼只喜人血的它們,相近的人都是能被這些曇花寄養的個體,曇花只選一體進行寄生,這個……」
說白了,打個比較直白的比喻,好比狼吃羊,一群的羊,在狼要捕獵吃它們的時候,是不會理會哪個羊看著更肥點哪個更瘦點,在那種緊張而險象環生的情況下,可是抓到一頭羊是一頭羊,因為那羊再小再瘦,總比餓肚子要強。
這曇花只要吸食人體就能活,也就是說不論是誰,是人就可以,那麼在放出這曇花的時候,一個屋子裡,恐怕也不應該只是屠娥秋一人可能被寄養的,簡單直白只針對屠娥秋的話,必須要是要有計劃,並且有人幫著辦事的,這一點上,在是自己宮裡的鐘眉,和不特定進宮,更加少有機會來繁眉宮的冰煙機會大大增加。
沒有計劃的話,受寄生的人只會更多。
洪太醫此時也提出疑惑:「微臣也有些疑惑想問蒼王和蒼王妃,不知道兩位可知,如何檢查被寄養的的檢查呢。」
冰煙表情淡淡,雲蒼冷笑:「辦法不是沒有,放幹了血,沒有曇花,自然就沒被寄養了!」
眾人一聽,臉色奇異各種詭變的,放幹了血人也不能活了,那檢查有沒有曇花還有區別嗎,可不都是死嗎!其它人聽著雲蒼這麼冷淡說出這話,都感覺心頭一寒,猛的抬眼看了雲蒼一眼,見後者眯眼冷笑的樣子,更覺得心虛低下頭了。
天旋帝看著雲蒼這樣子,臉色十分的難看,一副想要發作,卻不知道如何發作的樣子。
雲蒼說這話,不好聽是不好聽,可這不就是辦法嗎?你能說人家故意搗亂,這也是你們問的好嗎!
不過這檢查的方法還是在其次的,現在還在是誰使壞這上面來,現在基本可以肯定是鍾眉了。
皇后看向天旋帝,也是一臉無奈的詢問:「皇上,您看現在這要怎麼辦才好。」
皇后十分為難的樣子,眾證據皆指向鍾眉,只是還挺缺直接的證據的,可是沒有人比鍾眉更像了,皇后倒想牽連到冰煙,可是牽連上未免牽強了,皇后若有似無看了眼冰煙,冰煙便在雲蒼半步後的位置,一副被保護的樣子,神色十分平靜,皇后心頭卻是不怎麼爽快的。
「不……皇上,皇后娘娘,妾真的沒有做啊,妾是冤枉的,真的有人陷害妾啊!」
雲柳冷笑:「噢,那你又說是誰陷害你,這一次不要說二皇嫂了,可沒人相信!」
鍾眉一聽,卻愣住了,誰在陷害她?對啊,是誰在陷害她,不是冰煙又是誰?
她雖然十分希望是冰煙,可是現在想賴人頭上不行,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