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最後雲哲一點都沒撈到,現在雲琴死了,海王府那邊也低調行事中,怕再惹事,跟雲哲就有點生份了,但是海王府到底還是王府,雲哲雖然又納了個海王府的女兒填充,但是到底不如原來,他正想著法子想修復一下,外加幾次雲琴與他自己作的,雲哲的名聲已經被傳的有些不好了,所以皇后一系現在正處於弱勢。
成王府這個時候若是再給一個打擊,雲哲都怕再難站起來了,皇后想成王府會設計他們是正常的,這確實是個關係轉折的地方。
皇后動用秘棋,本來是有些肉痛的,可是想開了,卻也覺得這事,若是弄的好了,非但不會讓他們陷入低谷,說不定還會因此因禍得福呢。
皇后便讓他的棋子,故意去行刺孫長志,若是能殺了孫長志,倒也不錯,劉治宏是孫長志抖出來的,他一死,也算是死無對證了,當然死不了也無所謂,他們必須要活著兩個才行。這些都是死士,就是完全聽命於皇后與雲哲的,犯下這等大錯,被折磨,最後死掉這是肯定的事情,但是卻不能輕易開口,在雲蒼折磨他們一圈之後,這時候開口,正好符和當時的情況,這個時候提出成王府來,也不需要多說,只需要說一個成王府,那成王府就脫不了干係。
這兩個死士,定然不會多說什麼,但是成王府這件事就別想再將自己摘出去了!
想要算計她,最後看誰死的更快。
而這件事本來就是雲蒼奉旨查辦的,孫長志被刺,那雲蒼也是有責任的,皇后一直找著機會發作蒼王府的人,這一回倒不主要是雲蒼與冰煙,可是藉機能算計上他們,倒也是她喜聞樂見的。
「成王爺,這可不是您說不是就不是的啊,這事情事關重大,依下官看,在滿朝文武,那麼多人可以被提溜出來,卻偏偏提及成王府,說成王府什麼也沒做,怕是誰也不相信吧。」劉長渠聲音有些陰陽怪氣的。
是啊,那死士也沒有說死了是成王府的做的,可是再第二句話,卻是怎麼打罵折磨都不再說了,這事怎麼看怎麼怪異
吧,成王府想要為自己開脫,那又怎麼開脫的了呢。
王越卻是冷喝出聲:「這兩個人為什麼偏偏什麼也不說,只說成王府,這不是故意說出來,混淆視聽的嗎,必然是為了陷害成王府的啊,真若是暗衛死士,被抓到當是一死,更是不會被逼問出什麼,這兩個人出口,絕對有問題!」
「噢,王大人這話說的可有些大了,不如先讓成王爺認認人再說吧,王大人在這裡叫的歡快,別最後自己打臉啊。」劉長渠卻是笑的更陰了。
天旋帝也擺擺手,成公公命人打濕了帕子,給這兩個滿臉血的侍衛擦臉,然而當這兩個侍衛露出臉時,成王爺眼神一僵,雲清與他兩個庶子到底年幼,沒有他這麼穩重,面上卻是大變了。
皇后眼神猛的一亮:「看成王世子的樣子似乎是認識這個人啊。」
可不是認識嗎!
這兩個刺客,根本就是成王府的侍衛啊!
成王府里是有暗衛,只不過皇后再大的本事,也是沒辦法將人塞到成王府暗衛中的,那可是直接被成王爺任命的人,她手深不到那麼長。但就是這成王府里的兩個侍衛,也是皇后算計了十幾年,才將人穩定在那裡的。
這兩個刺客是成王府的侍衛,本來就是為了她以防萬一里應外和的,現在由著這兩個成王府侍衛暗充暗衛,成王爺定然是不可能承認這兩個人是什麼暗衛的,因為就算有,他也絕對不能在天旋帝面前承認暗衛的出處,到時候整個暗衛他都保不住了。他不會說,但是外人卻不這麼認為,就算成王爺硬是挺過去,這暗衛的事情天旋帝不追問了,你成王府的兩下侍衛,做起來刺殺大理寺重要囚犯的事情,成王府要說一點不知道,你說的出,別人也得信啊!
成王府是真的摘不乾淨的!
皇后一看到這,眼中立即含起了淚,委委屈屈地道:「這是怎麼話說的,劉府一向看份守已,哪裡做的敢行刺大理寺這麼大膽的事情,這前後兩次刺殺,看著不會都是一波人吧,天可憐見的,劉府被冤枉了這麼久的日子,今天可是要還以一個清白了。」
雲貴妃臉色死白死白的:「皇后這話可說的不對,這兩個侍衛先不說是不是成王府的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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