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情細細思索著,她在古代混了近二十年,還真沒有得罪過人來著,但就是因為她太優秀了,所以讓別人嫉妒了吧。就目前來說,與她明面上過不去的除了慶安這個極品之外,就數童青雯這個腦殘人士了。
但這個慶安最近被丈夫身邊的兩個妾室弄得心急火燎,哪裡還顧得上去廟裡上香,再來這人也是無神論者,排除了她後,又盯在童青雯身上,以向家父子的品秩,童青雯還沒有那種趕人的底氣,再來這人最近生了怪病,估計也不會是她。
那麼,不是這二人,又會是誰呢?
如情仔細想了想,在閨中時她除了與童青雯與雲平兒有過短兵相接外,還真沒其他人了。
如情實在猜想不出是何方神聖,只能問如真。
如真冷哼一聲,不屑道:「那人自稱是永寧伯的伯府夫人。」
「永寧伯?」如情呆了呆,「這永寧伯夫人不是認得咱們麼?」
如真點頭,「不,不是那眼睛生頭頂的雲氏,而是一個較年輕的女子。」
老太君輕哼一聲,「好像也是姓雲,是雲氏的娘家親侄女。」
如情失聲驚叫,「雲平兒?」
如真點頭,「妹妹認得她麼?是否與她有過齟齪?」
如情呆了會,回答:「有過一面之緣,確是不歡而散。」忽然皺著眉頭道,「她不是江允然的妾麼?怎麼變為伯府夫人了?」
如真對江家的事兒並不很了解,實在是如真的小家庭已出了「五環」外,而永寧伯府則在三環之內,平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所以對江家的事兒所知並不多。
老太君深居簡出,也不大了解的,不過也道聽徒說了一把,聞言忍不住道:「雖然只是個妾,不過聽說馬上便要扶正了。這才無比囂張的。」
如情仍是不得其解,「就算那雲平兒真要被撫正,但也不過是區區伯府夫人罷了,大姐姐可是堂堂平陽侯府的二夫人,奶奶您也是皇上欽封的三品誥命夫人,她一無誥命,二未被正式扶正,就敢這般目中無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連這個等級尊卑都搞不清楚麼?」雖然如情很瞧不慣古代的森嚴等級制度,但現在,處在王妃位置上的她,卻又理所當然地覺得等級的重要性與不可代替性。
老太君解釋道:「不讓我們進去的倒不是此人,而是另外一位婦人。」
那天,老太君及如真喪去廂房歇息時,裡頭已坐著兩個貴婦打扮的婦人,及好些婆子丫環。那位年紀較輕的婦人穿得一身華貴,卻是目光輕慢。拿著斜眼掃視老太君及如真,因為要參拜佛祖,所以祖孫倆都穿的樸素,除了戴了兩枚銀簪子及常戴的鐲子外,別無他物。並且也只帶了一兩名奴僕,便誤以為只是不入流的小官吏家眷,也不放心裡,遂輕視起來,讓底下奴才攔著不讓進入廂房。待得知身份後,雲平兒也有些片刻的心虛,不過想著自己即將就要成為堂堂伯府夫人,雖在爵位中排名最末,但也是超越朝中一二品大員的世襲爵位,再來與她相識的婦人身份可非比尋常,有她罩著,還怕區區方府麼?
如情問:「這麼說來,雲平兒之所以敢怠慢祖母和大姐姐,是仗著另一個女人的勢,那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敢當場侮罵靖王妃,並且還如此怠慢老太君及如真,就算是普通的親王妃也沒這個膽子。
如真啐了一口,「真要說起來,也不過是些靠裙帶顯貴罷了,這女人自稱娘家姓路,如今的清惠郡王妃。」
「清惠郡王妃?」如情怪叫一聲,在腦海里努力思索著這個人來,但,真的不能怪她,皇室成員太過寵大,把京里十八位親王王妃能全記在腦海已要了她的老命,這些郡王妃之類的還真的沒印像了。
如善連忙也聲:「清惠郡王妃?啊,我認得的。」
眾人目光連忙射向她。如善清了清喉嚨,「這清惠郡王妃是清王一支,清惠郡王是清王第四子,慶元二十八年被封為清惠郡王,另劈出府,獨建府邸,這清惠郡王妃路氏是路淑妃的妹子,路家因為出了一朝太后,及一個聲威顯赫的路淑妃,這近幾年來陡然躍為最為顯貴的皇親國戚之一。這路氏仗著是太后的堂侄女,及路淑妃親妹子的身份,可沒少趾高氣揚。在諸多親王郡王妃里最是得瑟的,妹妹怎麼與此人結下樑子?」
如情靜了片刻,
154回娘家擺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