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處。我現在就盼著你們個個能有些心思,討得老夫人歡心,你一個好好的小姐,總不能」「將來我還要指望你們。」
任靜初一怔,忽然和二太太感同身受來,攥起帕子咬緊了嘴唇,說起來都是怪容華,若不是容華,她也不會到今天的地步,嫁到薛家來處處都要看別人的臉色。任靜初目光重新鑑定起來,「娘放心吧!明靄的事我會想法子盯著,無論如何也要拿下這個缺兒,用多少銀子都不怕,只要能有個好前程」「」
薛二太太吸吸鼻子,和藹地看向任靜初,「好孩子,明靄有你,我就放心了。」說著又想起一件事,「上次你說酒樓的事,恐怕不好做了。」
任靜初詫異地睜大眼睛,「娘這話是什麼意思?」,薛二太太嘆口氣,「咱們薛家沒有用媳婦帶來的銀錢做生意的道理,更何況這生意是和你娘家一起做的,老夫人那裡怎麼也說不過去。」
任靜初一怔,「沒有道理啊。就算是我的梯己銀子,那也是從娘家帶來了夫家,能有什麼不妥當。」
薛二太太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茶,「你可知你三嬸的事?」
薛三太太?任靜初搖了搖頭。
薛二太太道:「你三嬸一直想和娘家一起做生意,這些年也沒能做成,上次賑災咱們家裡想要買你三嬸娘家的米糧,中間卻出了差錯「……短短几日的功夫,你三嬸的娘家就賠了銀子,你可知為什麼?」
說起那次賑災的事,沒有誰比她更清楚。要不是陶容華壞了她的事,在人前風光的就是她,她也不會在安親王世子面前那樣丟臉。莫不是薛三太太賠了銀錢也是因為陶容華。
薛二太太道:「有些事防不勝防,說不定要被人說出什麼來,這件事還是算了,免得讓你在娘家那裡不好交代。」
拿她梯己的銀子做生意,陶容華還要插上一腿不成?再瞧瞧薛二太太無可奈何的模樣,任靜初心裡一顫。
「生意的事以後再說,如今風向變了,我們要瞧著別人……府里沒有人拿銀子出來做生意,我們也不好先開這個頭」,」薛二太太說著頓了頓,「娘也是為你著想,你從娘家帶來的鋪子也就罷了,畢竟是一早置好陪嫁過來的……至於新鋪子,還是要等府里別人開了之後,我們才能有藉口張羅。」
任靜初聽明白了薛二太太的意思。不好在薛家做生意,還不是因為長房在外面沒有鋪子,說來說去還是礙著了陶容華,「難不成我們還要幫著長房開個鋪子?」
薛二太太側過頭去,目光閃爍,故意長長地嘆口氣,「你還年輕,許多事你是想不到。只管咱們做生意得利,總會礙人眼。」
就是這個意思。
只要長房得了利就不會伸手阻攔。
憑什麼她要便宜了陶容華。
薛二太太也了一眼任靜初,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一會兒明靄回來你們就在房裡用晚飯,明天早點起來給老夫人請安。」
薛二太太一臉的倦容,任靜初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咬牙站起身來告退出去。
看著任靜初不甘心的模樣,薛二太太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任靜初出了門,二太太這才進了內室。
薛崇義板著臉坐在椅子上,目光焦灼地落在二太太臉上。
二太太故意裝作沒看見,轉身進了套間兒,躺在軟榻上一幅要休息的模樣。
薛崇義坐了一會兒聽得套間兒里沒有了聲音,終於耐不住起身走了進去。
二太太將帕子放在臉上」聽到腳步聲,連呼吸也更輕了些。薛崇義在屋子裡轉了兩圈」終於耐不住,「你倒是說句話」怎麼好端端的又不做生意了?明靄的事任家既然提出來了,明日你乾脆去一趟問問親家夫人,要怎麼做才好。」
二太太仍舊不出聲。
薛崇義等了一會兒,失去了靜心上前一把抓開二太太臉上的帕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和我治氣。」
二太太眼睛一睜譏誚地笑起來,「我哪敢治什麼氣,我還不是仰人鼻息才得以度日,再說這些話老爺不該問我,都說外面的事要靠男人,老爺問我的哪件是婦人該插手的」娘教元的好,外面的事我不該過問,免得分了心,弄得內院失火讓人笑話。老爺將來風光了,我這個糟糠還不知道要去哪裡,我要每日誦經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