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暗中幫她,她是絕對不信的!可是眼下,她是將人得罪死了,還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日後不是牛二夫婦死,就是她趙嚒嚒和李嚒嚒玩兒完了!
「閨女啊!嬸子這一次,這一次可是將身家性命都託付給你了!你,你一定要救嬸子啊!我家裡有個吃藥的丈夫,還有兩個待嫁的女兒,兒子雖然定了親,可也是看在我這份差事的臉面上,若是我丟了差事,指不定會影響兒子的婚事的!」趙嚒嚒越想越覺得自己是急功冒進了,竟輕信了花滿溪這小丫頭。
可是如今事情已經鬧出來了,她也唯有一條船坐到底了,總不能半道跳河吧?
「趙嚒嚒,你別慌,我自有應對的方法。」花滿溪見趙嚒嚒嚇得面如土色,心裡閃過了一絲疑惑,卻還是撫慰道,「即便你丟了這份差事,我也有差事給你做,月銀還要翻上一番呢,你聽我說——」
花滿溪又湊到了趙嚒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趙嚒嚒這才稍稍穩了穩心思,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bo
般,針對著花滿溪就是了。
花滿溪中午吃法的時候,她分飯菜,到了花滿溪,她愣是半點肉都不給她,還異常冷漠地掃了她一眼。
花滿溪看著自己碗裡大半的青菜,也沒有說什麼,低頭吃飯去了。
那婆子見她這般,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
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哪裡就需要特別留意她了?她心裡如此想到。
然而,下午的時候,主子院子那邊便來了個傳話的奴婢,說是今天晚上要讓花滿溪親自下廚做菜,小主子們都吵著要吃她做的菜。
花滿溪搖了搖頭,低聲道:「不好意思啊,我今日下午告假了,我要陪我娘親再去看一次,再開幾副藥讓我娘親痊癒。」
那丫鬟只能這般回去回話了,氣得大夫人跺了跺腳。
花滿溪就是故意的,她告了假,確實也向趙嚒嚒拿了出府的令牌,和花蘭香出去了。
但卻不是去看病的,那個大夫開的藥足夠娘親吃到治癒了,她帶著花蘭香是上金玉堂吃佛跳牆來了。
金玉堂的掌柜許久不見她,咋一見她來,自然是高興異常的,聽說她帶娘親來吃飯, 更是特意給了一間上好的雅間給她們。
花蘭香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當即有些縮手縮腳了,壓低聲音道:「滿溪,你怎的帶我來金玉堂吃飯,金玉堂的飯可貴著呢!」
「娘你放心吧,你還怕我付不起錢嗎?」花滿溪笑了笑,那金掌柜自然也聽見了,趕緊拿了菜單推過來,信誓旦旦道,「夫人你放心,這小掌柜便是不給錢,我金玉堂也請得起。」
「小掌柜?」花蘭香納悶了,疑惑地看著花滿溪。
花滿溪怕說出這個辣椒醬是自己做的,會嚇著她,便沒有繼續說,點了金玉堂幾道清淡的海鮮,又叫了一罈子的佛跳牆。
等菜的時候,花蘭香還是按耐不下慌張的情緒,壓低聲音道:「滿溪,你瘋了,你佛跳牆五十兩銀子一罈子,你竟敢叫!五十兩銀子啊!」
花滿溪還在看金玉堂的菜單,不以為為然道:「娘,你別擔心了,他不會管我要錢的,非但不給我要錢,他還要倒貼錢給我呢。」
「滿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花蘭香見女兒很是敷衍,頓時沉下臉色來,「雖然你被退了親,但是要想再說一門親事也要年紀相當啊,這金玉堂的掌柜都夠當你爹了,你——」
花滿溪自然想不到自家娘親的腦洞這般大,居然能想到那方面去了,頓時瞪大了眼睛,搖頭道:「娘,你說到哪裡去了?我跟金掌柜是合作關係,真是的,哎,我老實跟你說吧,這個佛跳牆的方子就是我教給他的,他每賣出一罈子,便要分我五兩銀子!」
「什麼!五兩銀子!」花蘭香一聽這話,激動得身子都晃了一晃。
「你哪裡學來的方子?這佛跳牆我雖然沒嘗過,但是老爺親自來嘗過,那罈子一掀開,那香味——」
說到上次來金玉堂吃飯的時候,花蘭香頓時嘎然而止,不作作聲,神色蒼白地看著窗外。
花滿溪斷定了,這個娘親自然是有事情瞞著自己的,只是她不說,她也不好逼著人家講個分明。
她只好倒了茶水給花蘭香,淡聲道:「這是我自己跟著李叔學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