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哦,前兩天,我還接到了學校舞蹈學會的投訴,說有一個神經病,糾纏她們會長了。」
「當時我還奇怪,神經病糾纏她們會長找我幹什麼,然後別人將資料遞過來,艹,原來神經病就是莊藍溪那傢伙。」
「皓子,你倒說說,莊藍溪什麼時候犯的中二病呢,你知不知道,整個江雲大學,舞蹈協會可是出了名的不能惹,本校百分之七八十的女神都集中在那裡了,招惹舞蹈協會,分分鐘跳出護花使者,莊藍溪那小子想死咱不攔著,可別讓我們班也成為全校公敵了,這事兒,你可得好好與他說說。」
「舞蹈協會咱惹不起,別一犯中二病就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地。」
班長苦口婆心,宋皓則聽得瞠目結舌,藍溪那傢伙啥時候去招惹舞蹈協會的會長了?
這是嫌今天的生活太安逸,準備積蓄力量,去作一個震撼型的大死麼?
嗯,是該好好說說,到時候可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眾人恨屋及烏,讓自己也變成全校公敵。
一想到自己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樣子,宋皓就感覺渾身,涼颼颼地。
而班長的吐槽才剛剛開始:「莊藍溪不靠譜兒,田小濤那死胖子也差不多,這開學都一個月了,也就剛剛報到那幾天見著他的身影來著,隨後,那小子居然跟我玩起人間蒸發來了,天天曠課不說,假不請,甚至連原因都沒有一個,最可恨的是前幾天我親自打電話,問他在幹啥,你猜那小子怎麼說……」
「怎麼說?」宋皓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好奇之色。
「那小子居然告訴我,他現在是南派織毛衣的掌門弟子,正在跟著師傅學習祖傳技藝,大概還要閉關一個月的樣子,一個月後,他就能神功大成,織毛衣的技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超過他的師傅,成為華夏織毛衣織得最好的人了。」
「他還說他最近正在研究毛衣的各種花式織法,忙得很,讓我暫時不要去打擾他。」
王羽昆說這話的時候咬著牙,宋皓隔著電話,都可以感覺到那濃濃的怒意,可想而知,班長大人此刻,心理陰影的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