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要不然就刨土,擴點泛圍。幾次折騰,她想折回去的心都動搖了好幾次。但沒次都生生地把它捥殺在搖籃中。
不用腦,光用腳指頭動動,就能猜到,那幫黑衣殺手一定不死心守在洞口等她出去呢。於是,不管野獸的嘶吼聲越漸近越漸大,她都沒停下。哪怕青苔越漸多,泥土越漸濕濘,還帶著糞便的臭味,她都一往直前。惟一的生路啊,她怎麼輕易就能放棄呢。況且,比這種還難百倍千倍的鍛煉,經歷她都能一路過來,何談這點小難她忍受不了。
只是她早在心裡把這隻野獸草了千百萬遍。
隨處大小便,太不文明太可恥了。而且還這麼多,它都是吃什麼長大的?估計它一定是個吃貨,還是一個大塊頭,又蠢又笨。
可憐的野獸還沒見面,就讓傅落羽嫌棄的一文不值了。
還是她那頭黑驢好啊。
猛地一拍頭,咋呼一聲。
「我的黑驢~」這時,傅落羽才憶起被她落在客棧的黑驢。
可惜已經遲了,想回去,又止了退路。
傅落羽向前爬的力氣軟了,這一出去,難道又要靠她雙腿了嗎?一陣唉嘆之後,又繼續向前爬去。又爬了好長一段,依稀可見出口有點光線透了進來,影影綽綽。隱約有一大塊頭擋在洞口。
「嗷唔~」乍歇的嘶吼聲又乍起,震耳欲聾,正伏地往前爬的傅落羽手一滑,再次臉朝地兒啃了一嘴巴泥。
「草~」傅落羽低呼一聲,咒罵了一句。在心裡又招呼了這隻野獸千百回。當她撐起身來,又是一滑,滾落在豁然開朗的洞穴,滾到了那野獸的身邊。
光滑如玉,又黑得晶瑩剔透,比高級玉石還具有美觀跟鑑賞的外面。這完全打翻了傅落羽之前的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