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忠每次到了市里當天晚上都沒法回去,住在市里,這時候,就是鄭大忠瀟灑的時候。
晚上跑了末班車,鄭大忠出門找樂子的時候,已經十點鐘了,他剛出門走了沒多遠,就看到路邊的樹上倚著一個穿著紅色熱褲的女人。
她似乎是喝醉了,倚著樹,有些迷濛。
鄭大忠色心一上,湊過去嘿嘿笑,「美女,怎麼還不回家?」他本來是想著問一問,看有沒有艷遇的機會,誰知道女子仰起臉,好一張美艷的臉!
&沒喝醉……」紅色熱褲女子似乎清醒一點,眼睛裡閃現著淚光,「都是騙子……欺騙我……」
呦,這是遇見了為情所傷的女子了?鄭大忠覺著自己太幸運了,他不顧自己已經五十歲的年紀,理了理頭髮,對著女子嘿笑說,「美女,咱們再去喝幾杯吧?」
女子猶豫了一下,鄭大忠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上前抓住女子的手,扶著女子往前走。
嘶……鄭大忠剛剛捉住女子的手,就覺著入手冰涼,這女子的手,怎麼這麼涼呢?
他沒來得及多想,就被入鼻的香水味沖暈了神智,哎呀……真香……
可是,這也太香了吧。
……
第二天,鄭大忠的屍體被人發現在附近的垃圾箱裡。
嚴格來說,他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
本來肥碩健壯的身體,像是一個放空了空氣的氣球一般,剩下一張薄薄的皮,被隨意地丟棄在垃圾桶里。
唯有眼睛圓睜著,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
早晨有路人報案之後,警察很快就到來。
隨後,案件被移交,再然後,就由執法堂來負責這件事情。
執法堂初步調查之後,發現鄭曉花有重大嫌疑,然而很遺憾,在鄭大忠死去不久,鄭曉花便不知所蹤。
而當執法堂的人到鄭家的時候,這才發現,鄭曉花的大伯母已經因為心梗塞去世了。鄭家唯一的一個兒子,因為女朋友跟小混混爭風吃醋,被毆打時候撞到了腦子,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
執法堂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了陰氣的痕跡,以及周圍鬼物反饋見過一個紅衣女鬼,這才意識到嚴重性,這又是一個因為有著特殊能力,所以無視人生命的例子。
……
&以呢?」祁大寶納悶,「你講這麼多曉花的事兒,是找到了她了嗎?」
錢師兄搖了搖頭,「我們沒有找到她跟那個紅衣女鬼,我們當時認為她已經離開了l市。因為之後在別地,也有類似被害的例子,鄭曉花已經成為一個喪心病狂的魔鬼。」
&理說,鄭曉花應該跟我們一屆上大學的,其實也挺……」祁大寶後面的挺可憐的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想起來了錢師兄曾經說過的話。
錢師兄瞪了一眼祁大寶,繼續說道,「但是昨天,我收到消息,在l市,又有一例類似於鄭大忠的案件發生了。」
&曉花回到了這裡?」
&知道,所以,我們現在出發,去找找線索。」
幾個人跟著幾個師兄迅速地行動了起來,此時正是黑夜,一望無際的黑幕中,只有一輪彎月斜倚在其中。錢師兄開著車,半個小時後,到達了城市中。
車流不息,錢師兄的車速放慢了許多,二十分鐘後,他停在了一條小巷子前面,「就是在這裡發現的,遇害的是個中年男子,大約是半夜兩點鐘左右,剛剛出了酒吧就遭遇不幸了。他與妻子離異,家裡只有一個七歲的孩子。」
&慘了吧……」祁大寶感慨地說,「小孩子太慘了!攤上這麼一個爹。」
&怎麼不說大人慘?」
祁大寶翻了個白眼,「家裡只有一個小孩子還半夜出來泡吧,一看就知道是個什麼德行了。」
&啊,」李不言接道,「而且還是個離婚的男人,一定是沒本事才拴不住女人,肯定是自己不檢點。」
&說了,半夜出來的人這麼多,為什麼不殺別人專門殺他?一定是因為他招惹別人了!他不招惹別人,別人怎麼會殺他?」
&們在說什麼……」鐘鳴遠聽的一頭霧水。
尹之予皺起眉頭,看向兩個人。錢師兄輕咳一聲,「夠了啊,咱們繼續說案情。」
祁
40.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