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乃紫煞宮的勢力範圍,暫時不適合我們發展,我們且去那無主蠻地找一立足之地,再圖謀發展。」張湖畔說道。
八岐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的眼神,有絲不甘地低聲嘟噥道:「難道就這樣算了,主人?」
張湖畔雙目寒光爆漲,一股磅礴的氣勢沖天而起,冰冷的殺氣讓八岐都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冷。幽狼聖王竟然想吞噬張湖畔和八岐的精血,並且逼得他落荒而逃,差點喪命,如今更是只能窩在小小的臨時洞府偷生,以張湖畔的桀驁當然不可能就此罷休,也絕不可能就此忍下這奇恥大辱!但是目前卻還不是報仇的時機。
「當然不是,血債必須血還,但是幽狼洞目前還不是我們所可以抗衡的,所以目前我們必須得忍!八岐你永遠要記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凡事要謀定而後動,不可魯莽行事!」張湖畔雙目直射八岐,滿臉威嚴地說道。
「謝謝主人教誨,八岐一定牢記在心。」八岐最怕見張湖畔一臉威嚴的樣子,見狀急忙躬身應答。
雖然不知道八岐究竟有沒有完全聽進去,不過張湖畔也知道一個人的性格只能慢慢磨練,見八岐這樣回答,張湖畔也就不再繼續說教下去,從乾坤戒里拿出一個青色酒瓶扔給了八岐。
八岐兩眼頓時一亮,急忙接住酒瓶,鼻子嗅了嗅,猴兒酒!至於幽狼洞之事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不過主僕之間的規矩,他倒還沒興奮到忘了,向張湖畔躬了身傻笑著道:「謝謝主人,還是主人記掛八岐!」說完就仰頭「咕咕」猛灌了幾口。
「悠著點,這瓶喝光了可就沒有了。」張湖畔笑著說道。
八岐目前還不能確定這滄琅島其它地方的猴子是否會釀猴兒酒,不過張湖畔新收的武猴一反正不會,他的猴子猴孫也不會,這點八岐知道的很清楚,因為自從武猴一歸順了八岐之後,八岐就曾經就這個關係著「國計民生」的問題審問了武猴一,得到的答案就是不會。
啊!八岐一聽,急忙停止了猛灌,用手將沾在鬍鬚上的酒滴一抹,然後將手上的酒舔了個乾淨。這青色酒瓶雖然是個儲酒法寶,小小的一瓶至少有上百斤,但是也絕對禁不起八岐這般喝法,沒了這等美酒人生索然無味啊!
八岐依依不捨地嗅了嗅酒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酒瓶收入芥子袋,看得張湖畔暗自搖頭不已。
「主人,你咋就不多帶幾瓶?」八岐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張湖畔,低聲嘀咕道。
張湖畔被八岐哀怨的眼神看得毛孔悚然,立刻綁起臉道:「你以為武當仙境的猴兒酒很多呀?給你一瓶你就知足吧,白虎連半瓶都沒分到呢!」
「嘿嘿!」八岐撓了撓頭,憨笑了一會,突然結結巴巴地冒出一句話:「那,那主人您那裡留了幾瓶?」
張湖畔一聽差點暴跳,這小子說起打鬥之事就是一條筋,怎麼說起酒來腦子竟然這麼好使,掄起拳頭,給八岐來了個響頭,笑著道:「怎麼算計起你家主人來了,信不信本尊現在就將你那瓶給沒收了!」
張湖畔那凌厲的目光往八岐芥子袋藏身之處一掃,八岐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自己這真是鬼迷心竅了,怎麼忘掉主人也是酒鬼一個,能夠給自己一瓶猴兒酒解饞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自己還痴人做夢地想從他那裡扣出點猴兒酒,這跟虎口奪食有什麼區別啊!
「沒,沒,主人,八岐絕對沒那個意思!」八岐連連擺手,冷汗直流啊。
張湖畔看到八岐的窘態,開心地仰天哈哈笑了幾下,八岐也隨著這幾聲笑聲,偷偷抹了把汗,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三天之後,張湖畔帶著兩個分身、六個手下(包括武貓一三妖)向滄琅島中央,無主蠻地飛馳而去。當然在走之前,張湖畔命令手下將那方圓數十里的所有靈芝仙草拔了個精光,就連深藏山脈底下的礦材也不放過。雖然數十里方圓的天才地寶對於滄琅島連根毛都不算,不過對於剛從貧窮的地球飛升上來的張湖畔而言還算是小小的一筆財富。蚊子雖小也是肉啊,武當派在仙界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張湖畔當然要一個也不放過。
高空之上,一朵蓮花狀的白雲閃電般地向北方飛梭而去,白雲之上站著張湖畔和八岐等人。由於張湖畔給自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