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祭台的第一眼,銀甲巡天使者便感覺其很有問題,只要能夠查探出一些東西來,不怕張若塵會不就範。
張若塵身形未動,臉色微微轉冷,道「血神祭台乃是我教禁地,血神祖師的沉眠之地,任何人都不得侵擾,你難道想褻瀆神靈嗎?」
血神祭台隱藏著大秘,雖然對方不一定能夠探查出來,但為了保險起見,說什麼,也是不能讓其闖入的。
「如果本使者一定要進入呢?」銀甲巡天使者強勢道。
張若塵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冷聲道「你可以試試看。」
說話間,張若塵已是將藏山魔鏡祭出,懸於頭頂,鏡面浮現出諸多至尊銘紋,凝聚出道道至尊之力。
只要對方敢硬闖,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這裡乃是血神教,是他的主場,豈能讓人欺負到頭上來。
寒雪亦是將虛空劍握在手中,以冰冷的目光注視銀甲巡天使者。
「你們是想找死嗎?」
銀甲巡天使者心中震怒,眼中隱隱有著殺機浮現。
他乃是大聖,堂堂天宮敕封的巡天使者,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威脅於他的。
「張若塵,本使者勸你不要自誤,膽敢違抗天條,哪怕是月神,也保不住你。」銀甲巡天使者沉聲道。
張若塵並未露出懼色,淡漠道「如果你只有這些話要說,那現在你便可以離開了,我沒時間與你廢話。」
他本就很厭惡天堂界派系的巡天使者,自然不想與其虛以委蛇。
看到張若塵這般態度,銀甲巡天使者心中更加惱怒,狂,實在是太狂了,完全是我行我素。
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銀甲巡天使者不由得再度將怒火壓下。
深深呼出一口氣,銀甲巡天使者以低沉的聲音道「張若塵,放了宙宇和墨聖,本使者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說了這麼多,原來是想救回宙宇和墨聖,如果我不答應呢?」張若塵嗤笑道。
銀甲巡天使者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陰沉,道「張若塵,你不要太狂妄,宙宇和墨聖均有成神之資,天堂界和黑魔界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出現差錯的,你敢動他們,便會給自己和廣寒界都帶來巨大麻煩。」
「你是在威脅我嗎?」張若塵眼中浮現一道寒芒。
銀甲巡天使者道「不是威脅,而是事實如此,上次你殺死商子烆,還有諸多天堂界派系的奇才,若非月神出面,替你擋下諸多神靈的怒火,你早已死無葬身之地,若你這次再敢殺死宙宇和墨聖,我敢保證,月神也無法再保住你,你的下場將會格外悽慘。」
聞言,張若塵的心中不由一動,他之前還覺得奇怪,殺了天堂界派系那般多妖孽天才,天堂界派系竟是十分的安靜,僅僅只是跳出來一個宙宇,放話說要取他性命。
敢情不是他們沒反應,而是月神出面,將事後的驚濤駭浪,給強行壓了下去。
要知道他殺的那些人,個個都有極大的背景,他們本身的天賦亦是頂尖,很多都有希望成長為絕頂大聖,而那商子烆,更是有著成神之資。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必然都很受他們背後勢力的重視,一旦出事,足以將神靈驚動。
想及此,張若塵相信巡天使者所言非虛,的確是月神幫他解決掉了諸多的麻煩。
此刻,木靈希等人均是面露凝重之色,他們固然很希望除掉宙宇和墨聖,但如果因此為張若塵帶來麻煩,卻絕非他們所願。
只是具體要怎麼做,還是得張若塵來做決定。
「會有怎樣的下場,都是我的事,無須你來操心,血神教不歡迎閣下,慢走,不送。」張若塵冷漠道。
見張若塵竟然要趕自己走,銀甲巡天使者再也無法忍受,還沒有人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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